家中之时吗,必定男女老幼一个不留!” “如此这般恁地明显,难道还不是先前驻扎于陈桥的梁山匪寇们,伺机打入了咱们东京城里,正欲行那大肆劫掠之事吗?” 种师道双眼微闭,然后便提起手掌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 可没过多久,便在那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兄弟呀,你为人处世,还是太过莽撞了些。” “要我看来,外面那些大声呼喊之人,未必就是那什么所谓的梁山强人!” “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说不定就是蔡京等辈,欲趁官家不在之时,进而便在京城当中谋划的一次叛乱之举。” 种师中满面愕然,刚想反口去问,立在一旁久久未曾出声的种似锦,便略显着恼地来了一句: “小锦以为,父亲所言甚是!” “虽然平日里,咱们每每提起梁山、方腊、王庆、田虎等贼寇之时,通通将他们归为强人一类。” “而民间,也早就有以强人一名,称那些恶人的习惯。” “但唯独有一些人,却偏偏不会以强人之称号,自居也!” “那就是,被咱们诸位,所称之为强人的那些人!” “按照我的分析来看,那些所谓的强人,在外出行凶作歹之时,通常都会以某某英雄、某某好汉之名自居。” “却唯独不会以某某强人,来充作名号。” “既是如此,现在城内那些,打着某某强人为旗号肆意为非作歹之人,又怎会是那些梁山贼寇呢?” “至于父亲刚刚所猜,今天此举,没准儿就是蔡京等人想要趁着官家不在,在东京城内伺机发动叛乱等事。” “小锦也以为,十分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