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略显脏污的上衣随处一撇,便赤裸着身子,再次爬到了床榻上面,与那妇人贴到了一处: “师妹呀,这就是你不理解做师兄的一番苦心了。” “师兄我是一男人,即便哪日名声臭了,却又如何?” “反观师妹你呢,却是一个这般娇美的可人儿。” “如若他日这般事情传了出去,却又让师妹你如何在此地过活?” “所以刚刚师兄此举,当真是全然为了师妹你呀。” “只是眼下,外面有了那般吵闹之后,怕是咱们二人若再这般私会下去,终有一日会被旁人发现的。” “却不知师妹你,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 “还有刚才,在外面大声嚎叫那汉子,又是谁来?” “怎么在此之前,却没听师妹你说过呢?” 那师妹听完此话之后,却没有立即就答,而是提起了白皙的食指,一边在那师兄的胸前频频画着圈子,口中也说起了挑逗之语: “师兄你这般问,却是为何?” “难不成,难不成师兄是担心师妹我,除了勾搭师兄你之外,又在这府内养了其他男人不成?” 那师兄频频浪笑: “但凡师妹你有那个能力,莫说养两三个了,即便养上二三十条汉子来,又何妨?” “师兄就怕呀,怕那般男人的‘本事’低微,当真满足不了你这小荡妇的胃口。” 那师妹眉目含春,浅吟低笑: “师兄说来也是,师妹我的目光高的很,一般凡夫俗子,又怎能看得上?” “却说刚刚那汉子吧,那是我家相公不久之前,刚刚从外面捡回来的一个兄弟。” “叫什么石秀的。” “平日里呆头呆脑的,也十分没有情趣。” “每每相公当差之时,他都会叫那个所谓的兄弟于家中照看一番。” “刚才那般响动,必是府内招了贼,所以那厮方才会提刀去追的。” “刚刚师兄所虑,师妹想来却也不无道理。” “可当下,我们二人又能去哪里相会呢?” “总不能……” “咯咯咯……” “总不能去你那庙里,当着佛祖、菩萨的面,做那般,那般……” 那师妹说着说着,却在此时满脸羞红的垂下头来。 可那师兄,这时候却也不知是不是当真被鬼迷了心窍,竟想也不想,便随口作答: “倘若师妹愿意的话,做师兄的,即便与你那般去做,又何妨?” “只是我那寺庙里,师兄、师弟甚多,即便想寻那么一个僻静处,却也当真难的很。” “要不……” 那师兄说着说着,面容之上,便流露出了一抹深思之意。 那师妹心底一颤,连忙问道: “要不什么?” “师兄可莫要再这般了,当真是急死师妹我了!” 那师兄瞧着怀中师妹,眉眼含春般的浪荡模样。 心中一喜之下,便将所有的所思所想,尽数道了出来: “师妹呀,位于城外数里处,有一座翠屏山。” “那处,人迹罕至,猛兽也少。” “要不然下次,咱俩再相会的时候,便去那里吧。” “在那处,咱俩无论怎样,外人都万万听不见也瞧不见。” “当真是随心所欲得很。” “却不知师妹的意思是……” 那师妹的咽喉处,微微翕动了一下。 很显然,是心动得紧了。 可是嘴上,却仍要推辞一番: “可是师兄,那处虽然人迹罕至得紧,无论怎样却也不会被他人发现。” “可若要那般的话,既无床榻也无被褥,又怎能……” 那师兄轻轻在师妹的发间,嗅了一下。 满脸迷醉之际,嘴中之言语,更是大胆之极: “苍天为被地为床,岂不更显豪迈?” “只是,只是那天,师妹你却万万不可穿的太多。” “至于那贴身之衣物嘛,更是不可多穿一件。” “若能找到一条,足可遮盖全身的衣裙,那便仅穿一件就好。” 那师兄的此番话一出口,饶是那师妹见惯了许多,通晓了许多,却也被这般大胆话语,羞的方心酥麻,面色红润一片。 久久,却也难道出一句话来。 愣是在他师兄的怀中,肆意撒娇了许久,方才停下手来: “无论怎样,那般要求师妹是万万依不得的。” “毕竟此处距离那翠屏山,也有数里之遥。” “如果在这一路上,被他人瞧出了些许异样,那师妹我又怎生是好?” “再者就是,我那夫君平日当差极不规律,既是如此,我又怎样与你联络,安排那般事务?” “倘若我那夫君尚在府内,而你却来了,那岂不坏了大事?” 那师妹说着说着,眼眸当中便忽地一亮: “要不这样办吧。” “如若明日我家夫君便去当差的话,我就会在后门小巷处,摆上一个香案。” “以此来提醒师兄你,明日我夫君便去当差了。” 那师兄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在你家后巷看见那张香案之后,便会于那附近敲上三段木鱼。” “倘若师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