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色胚死了以后,那杨雄心中几乎就没什么挂念的了。 而当这五人再次回到那条森蚺所在之处的时候,却已然发现,那潘巧云这时候已然不见了。 反观那条森蚺,虽然还在此处,但在那肚子部位,却比之刚才还要粗壮一倍不止。 见此情景,即便这五人不走近细看,却也能明白在刚刚那段时间里,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雄这里,虽然感慨颇多。 但嘴里,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面色异常平静地瞥了一眼,那条森蚺所在的地方之后,便引领着身后的四人,向着山下而去。 当众人赶下翠屏山的时候,那天色,便已然渐渐暗了下去。 杨雄先是将家中的金银,尽数集中到了一处。 随后又从酒馆那里,买了些酒肉吃食,用于招待新结识的三位兄弟。 这五人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商议着明日的出行线路。 而对于这间宅子呢? 那白胜却给出了一个相对不错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明日一早,便让杨雄本人慌慌张张行出宅院去。 找到本地最为富庶的一户人家,去跟他说,自己有个兄弟病重急需一大笔银两才医治得了。 而他这里,又没什么现钱。 于是,便只能将那处宅院抵押了,换一些银两来给予那位兄弟治病。 如若那处富户同意了,那便将这间宅院尽快出手。 随后他们几人,便一同向京城方向而去。 如果那户不同意的话,估计在短时间之内,这处宅院也出不了手了。 那便自此遗弃这里便是。 反正将来,一旦他们几个人通过招安途径当了官后,待再次回到此地的时候,这处知县大人怕是就不敢为难杨雄本人了。 到时候,再来慢慢处置这处宅院也不迟。 打定了主意之后,这五人便匆匆睡下了。 只等次日一早,就去那般行事。 天亮之时。 当杨雄真就那般去做的时候,那富户竟还当真贪婪的很。 连连去打压那价格。 而杨雄,由于急于逃离此处的缘故,所以也并未过多还价。 最后,终以三百两银子的价格,将那处宅院出手了。 随即,杨雄便带着那些银两,携着四位兄弟,直奔京城方向而去。 一路之上,戴宗依旧携着白胜一路狂奔。 而那时迁,则拖着身量较轻的石秀,予以跟随。 唯独剩下了杨雄身躯颇重,但最终他却利用手中银两,从旁处买了一匹快马一路跟随着。 眼见着,距离京城越来越近。 戴宗、白胜二人的心中,也渐渐有了欣喜之意。 虽然这一趟远行,他们二人也所遇波折颇多。 但极其庆幸的是,那最终的结果,却是他们二人极其想要的。 当这一行五人,先后抵达梁山驻地之时。 那时间,便已然临近午夜了。 可是,当驻地里的晁盖、宋江等人听闻麾下的传令兵说,戴宗白胜二人此行,不仅把那鼓上蚤时迁请了过来,顺便还为他们梁山又招揽到了两名武艺高强的兄弟之后。 顿时便从营帐当中,纷纷行了出来,予以热烈欢迎。 这一招待,又是大摆宴席,又是众兄弟皆尽引见的。 直至忙活到了第二天清晨,方才结束。 众人纷纷用过早饭,便相继歇下去了。 直至当日下午,晁盖、宋江等人,方才再次将时迁请入了行军大帐内。 与他坐在一处,一同商议起秘密挖掘地道,伺机潜入东京城等事务。 原本的鼓上蚤时迁,就只是一个流窜于江湖之上的草莽英雄而已。 虽然那穿房越梁等技术,堪称登峰造极。 但一直以来,却都不怎么受其他好汉们大的待见。 可当时迁,来到这梁山行军大营中的时候,却受到了几乎所有高层头领们的一致热烈相待。 这又怎能不让原本就出身不怎么好的时迁,心中大为感动呢? 当然,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意。 因为他总觉得,尚没为水泊梁山立下什么功劳呢,便受了如此之高的待遇。 着实心中有愧得很。 这时一听,那宋江、晁盖等人与他所说的,却正好是他颇为擅长的一门手艺。 这不禁就令时迁心中越发兴奋起来。 当着晁盖、宋江、吴用、公孙胜的面,便拍起胸膛保证道: “诸位哥哥且请放心。” “若要俺时迁,在诸位哥哥的面前施展其他手段的话,或许还当真上不了台面。” “如若想让俺时迁施展那些翻墙上梁,挖掘地道的本事。” “那对俺时迁来说,当真就是轻松至极。” “只是刚才,众位哥哥们却也说了。” “在咱们这营地附近,必定会有敌对势力的探子。” “既是如此,咱们这里难免就要伪装一番了。” “小弟于那些出谋划策之道,当真不在行。” “若诸位哥哥那里,已有现成计划,那便现在说与小弟听吧。” “小弟必当牢牢遵守,绝不敢违。” 时迁此言一出,宋江与吴用二人,顿时便相视一笑。 紧接着,便把在此之前所商议好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