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吉见到那般面容之时,顿时便满脸无奈地苦笑出声: “小,小锦?” “你,你这丫头,你这丫头怎么会在这里呢?” “又为何好端端地,竟穿上了这般行头?” 此刻的种似锦,也不正面回答赵吉的问题,而是小脚一抬,便重重的踩踏在了赵吉的脚面上。 当那般刺痛,自脚面上骤然传来之时。 直把赵吉疼的呲牙咧嘴,大嘴一张,险些没喊叫出声。 好在那种似锦反应颇快,这时候提起小手来,便盖在了赵吉的大嘴上: “勿要出声!” “这处寂静的很,若你大喊大叫起来,说不准就要把敌人引过来了。” 种似锦见赵佶轻轻点头,方才缓缓把自己的小手抽回来: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了?” “难不成,平安大寨与梁山军马两处,这时候已经将东京城城门攻下来了?” 赵吉面色颇为无奈地幽怨一叹: “攻是攻下来了,可是却在京城的主干道上,与那伙叛军打起巷战来了。” “眼下,双方各有军马损伤,一时之间,却也根本不可能打进皇宫来。” “小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想当初,你和鲁大师、林教头他们,在从平安大寨出发前,不是还说要潜入皇宫当中,探听那处的消息嘛?” “怎么今日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种似锦面色颇为疲惫地叹了口气: “当初真的发生了好多事,若要说起来,却也当真不知能说多久呢。” “只是现在,你这坏胚子能不能先,先放开我,我还要……” 种似锦说着说着,那粉嫩欲滴的小脸蛋上,竟然于此刻浮现出了一抹红云来。 如此这般,不禁也把赵吉看的不明所以: “小锦,你,你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受了风寒?” 种似锦小脚轻跺,羞中带嗔的撇了赵吉一眼: “原本,我是和皇后娘娘她们,住在刚才那几间破败房舍里的。” “而这次行出屋来,便是想寻个去处,便是想寻个去处……” 赵吉听着种似锦的这般话语,随后又想起了刚刚这丫头,行出屋来的那番表情。 顿时便猜到了种似锦的心中所想了: “哎呀,不就是想小解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小锦呀,你在这里随处找一个地方,解决就好了。” “我便在这处守着你。” “万一小锦你小解之时,有什么毒蛇猛兽之类的骚扰你,我还能帮你打跑不是吗?” 种似锦只涨得俏脸通红。 银牙紧咬之际,飞起小脚来,便用力地踢在了赵吉的小腿上。 直把赵吉踢的,呲牙咧嘴。 “你这坏胚子,可比那所谓的毒蛇猛兽可怕多了!” “我不需要你这坏胚子的保护,快快离开这里,若是不然的话,定饶不了你!” 赵吉大嘴一撇,随即便止不住的嘟囔起来: “真是的,想当初,你这丫头可是曾打赌输给我的。” “若按照那般赌约设定的话,即便我与你做那最为亲密之事,却也是合情合理的。” “怎么这会儿,你这丫头在与我相处之时,竟也会那般羞不自抑呢?” “当真是……” 赵吉这话刚刚说到一半,便忽然感觉自己的耳朵猛地一疼。 连忙转头之际,便发现自己的左耳朵,这时候早就被那丫头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频频用力之际,只把赵吉疼得,口中连连求饶: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好了吧?” “我这便离开这里,但求种女侠你放开小手,饶了我这耳朵一次吧。” 种似锦见那赵吉求饶态度尚算不错,于是这才将自己的小手,从对方的耳朵上拿了下来。 看着赵吉那般悻悻而去的无奈模样,种似锦的芳心之中,却也觉得既好气又好笑。 当种似锦解决完个人问题之后,方才再度来到了赵吉身旁。 可是,还没等她开口呢,便见到远处,又行来了一名女子。 而那女子,种似锦却也见过。 正是那扈家庄的大小姐,胡三娘。 原本种似锦,还想与赵吉说几句温柔言语,来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呢。 此刻一看,那女人向着这里快步而来,脸上的那般柔情,顿时便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颇为不善之色: “你这色胚子,当真是色心不改。” “无论行到何处,身边都必有女子相伴是吧?” 赵吉满脸苦笑的瞅着,立在身旁的种似锦: “并非如此啊,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这丫头也不是不晓得。” “身体才刚刚好了些而已,若这次不让那个身手甚为高明的女人相陪,我又怎敢突然出现在这里?” “好啦好啦小锦,你就莫要再计较这些了。” “我跟你说句实话,即便我想与那扈家小姐有些什么,那扈家小姐却也未必能同意呢。” 种似锦小嘴儿一撅,随即便气鼓鼓的朝着远处的那些破落房屋,快步而去。 而赵吉,则看着种似锦的窈窕身影,心中升起了一片无奈来: 幸亏这丫头,当下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