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松,仅仅只用了二十招不到,便接连废了祝家两子。 这不禁也让苏定、曾涂、曾密二人,心中压力骤增。 原本他们五人,一起去攻那武松,尚且没占到多少便宜呢。 而这时候,却又陡然去了两个。 仅剩他们三人,又怎么可能打得过? 正当曾涂、曾密二人,心中胆怯,欲叫上苏定一起逃回己方阵营的时候。 那武松便看准机会,竟直接将左手里的一柄戒刀,朝着曾密投掷了过去。 那柄戒刀,足有近一米七长。 陡然飞出之际,亦带起了阵阵凛冽劲风。 几乎于眨眼之间,便来到了曾密身前。 虽说这曾密年龄不大,仅仅只有二十出头而已。 可这些年来,却也曾跟着自家兄长,与外人拼斗数次了。 可即便如此,又何时见过有人把戒刀当暗器用的? 此时一看,那柄戒刀奔着他就来了,顿时心中一慌,便想提起手中朴刀将那戒刀隔开。 可是曾密刚刚举起双手,用手中朴刀挑在那戒刀的刀身上。 手持另一柄戒刀的武松,便几个箭步窜到了曾密的身后。 随即便满脸凶狠地朝着曾密的后背,砍将过去。 当曾密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后那处,早已被大片的鲜血染红了。 现在在沙场中央,能够站在那里的,便只剩下武松、苏定、曾涂三人了。 原本在这场战斗开始之时,苏定、曾涂、曾密、祝龙、祝虎还挺自信满满的呢。 因为在他们看来,以五敌一,即便到时候不能速胜,却也可以利用他们五人源源不断的体力,将那行者活活耗死。 可是现在呢? 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武松居然如此的刁钻狠辣。 与人过起招来,更是频频剑走偏锋。 若说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五人是自信满满的话。 那么现在,苏定与曾涂的心中,便只剩下茫然和恐惧了。 在与武松手中戒刀陡然相击之时,也变得有些患得患失犹犹豫豫起来。 根本就不敢出尽全力。 因为他们二人,当真就是既看不懂也猜不透,一点儿都判断不出接下来武松所使出的招数,到底是虚的还是实的。 到底是有意引诱他们比拼力气,还是心中早就存了阴毒杀招,就等他们二人上当,好完成他的致命一击呢。 当越打越顺手的武松,遇到那两个心中战意骤减,越打越是恐惧畏战的苏定、曾涂之时。 这场战斗的胜负,似乎就已经注定了。 苏定与曾涂,互相换了个眼神之后,便欲齐齐出一招逼退武松。 而后在紧提战马缰绳,返回阵营当中。 可那武松,自地上拾起了另外一把戒刀之后,顿时就把苏定与曾涂二人,死死地缠住了。 这个时候,无论苏定与曾涂二人怎样殊死抵抗,那武松就是不给他俩逃跑离去的机会。 绝望之中,那二人于心里也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这时候非但不想跑回阵营了,反而还一起对武松,用了以命相搏的拼斗之法。 武松利用手中两把戒刀,刚刚缠住曾涂,一刀下去戳中其右腿。 紧随而来的一刀,便想将曾涂的脑袋,从脖颈之上削下去。 可见闻此情景的苏定,于此刻却也不跑,竟挺着手中的亮银枪,直挺挺地便向着武松的胸口扎了过来。 原本的武松,还想将那两柄戒刀抽回身前,用于格挡苏定的这一招呢。 可令武松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苏定的这一招,竟好似铁了心一般。 来的既快、又狠。 情急之下,武松也顾不得再从曾涂右腿当中,将那柄戒刀抽回来了。 而是直接弃了双手戒刀,向前猛地一握,便将苏定手中亮银枪的枪柄,牢牢地端握在了手中。 虽然这时候,那苏定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不假。 可在接下来的那般两人拼斗当中,苏定竟也被武松体内的那股怪力拖拽的,险些从战马之上滚落到地。 就这样,位于战马上的苏定,双手紧握亮音枪的尾端,玩命一般想要将手中的这柄亮银枪,从武松的双手当中抽回来。 可那武松呢? 在这时候,就好似与那苏定叫起了劲一般。 就死死地握住那柄亮银枪的枪身,根本就不给苏定,将手中亮银枪抽回去的机会。 随着二人此番较力的劲头,越来越猛。 苏定胯下的那匹高头大马,渐渐地,也快吃不住这般应力了。 左摇右晃之际,竟有了几分欲跪坐下去的势头。 而见闻此情景的武松,顿时脑中灵光一闪。 双手冷不丁地,便将那柄亮银枪松开了。 武松这边松开亮银枪倒是不要紧,可在那般应力的作用之下,顿时就把马背上的苏定晃的够呛。 在那般巨力的作用下,竟然直接就把手握亮银枪的苏定给晃的,从战马上直摔了下来。 这一摔的力道之猛,竟把那苏定摔得,头昏脑胀,身子骨几欲散架。 至于那支亮银枪,也在此时摔出了数米之远。 而当苏定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却见那武松,已然几步上前窜到了旁边。 单脚一提,便稳稳踏在了苏定的胸口处: “我且问你,降是不降?” 可令武松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