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即将施展轻身功法,从此处窜上去的时候,便忽地见到了一个檀木架子的旁边,此刻正立着一个一米来长,通身漆黑的棍子。 如此一物,顿时便引起了种似锦的心中好奇: 那一条又黑又丑的东西,怎么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当真是好违和! 话说那蔡京,在朝中的势力,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所拥有的权力、财富,那都是一等一的。 既是如此,那无论是他所看上的还是别人进献上来的,也都应是些顶级宝物。 若非如此,又怎能配得上他的身份? 而此处,所珍藏的其余宝刀、宝剑等等兵刃。 无论是外观的奢华程度,还是那些神兵利器本身,也都堪称极品的存在。 既是如此,那这跟黑丑的东西,怎么就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难不成,在这根很丑的东西里面,竟也隐藏着其他神兵利器,所无法匹敌的力量不成? 若非如此的话,却也当真解释不通,如此黑丑一般的东西,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种似锦念及于此,心中立马便对那根黑丑的棍子,提起了兴趣。 可是,当种似锦将手中的两柄宝剑、一把金银扇,先行放在旁处。 进而仅凭双手,去将那根通体漆黑、丑陋无比的棍子,提在手中之时。 立时,便给种似锦带来了两种感觉。 其一便是: 凉! 当真通体冰凉得很! 仅仅任由种似锦的两根指头一触,便已然把她冻得遍体生寒。 其二别是: 重! 那般重量,陡然压在种似锦的单只小手里。 立时便把这丫头弄得,鬓角两旁冷汗簌簌而下。 没过一会儿,便使之再也承受不住那般寒冷与重量,随即一甩,便仍向了他处。 种似锦皱起秀眉,在看向那根被他甩落在远处的黑棍子之时。 双眸当中,充满了不解: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怎么那般的凉,那般的沉? 难不成…… 种似锦想着想着,大脑当中,便忽地窜起了一个十分怪异的念头来。 难不成,那所谓的黑棒子,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而就是蔡京下属的一些官员们,故意弄出来诓骗蔡京的? 其目的,便是想于暗中,偷偷瞧蔡京笑话的? 倘若当真如此的话,那这根黑棒子出现在这里,似乎也就合情合理了。 而这跟黑棒子,并没有出现在那些檀木架子上,或许其原因,也正是因为如此吧。 罢了,先不去管这根黑丑的东西了。 还是先行带着那三把神兵利器,离开此处的要紧。 这时候,天色马上快要黑了。 若我那父亲见不到我,心中必然着急。 种似锦想到此处,也就不再耽搁了。 提起那三把神兵利器,便纵身一跃,直接跃上了假山顶端。 而当围在四周的禁军侍卫们,见了种似锦此刻终于出来之后,立马便纷纷上前: “种二小姐呀,你可算出来了。” “刚刚那钟老将军,都过来寻你一次了。” “我们几人,怕种老将军得知,二小姐你一人进入那假山密洞当中,心中焦急,所以便没有将二小姐这里的事,告诉钟种将军。” “这时候,怕是那种老将军找二小姐找的,已然着急了。” “还请二小姐,赶快与种老将军相见吧。” 种似锦听闻这话,心中不由得也开始焦急起来。 于是,带着那三把从假山里面所获得的神兵利器,便在诸位禁军兵士们的引领下,快步赶到了种师道身前。 种师道见自家二女儿这会儿行了过来,不禁也放心不少。 可刚想开口询问其刚刚去了哪里,却见自己那二女儿,手中竟提着三把兵刃,满脸急切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两把紫色宝剑,外加一支金银折扇。 种师道忽然见到这三把兵刃,不由得面容之上的神情,也为之一愣。 可仅仅只过去了眨眼工夫,种师道便明白了自家女儿如此做法的意图了。 顿时脸色一沉,面容不悦道: “小锦,你可还记得为父,昨天给你说过些什么了?” 种似锦小嘴儿一噘,忽地伸出两只小手来,便想抓住自家父亲的胳膊对其撒娇。 可那种师道,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袍袖一挥,便将种似锦的两只小手,甩了下去。 种似锦面容之上的神情,委屈极了: “父亲,小锦不爱别的,就喜欢这些兵刃嘛。” “更何况,在这蔡京府邸当中,那黄白之物数不胜数,金银首饰更是多如牛毛。” “既是如此,小锦从这里拿了几件兵刃出去,却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种师道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二女儿: “你如此来说,或许看似有道理。” “可如果咱们所带领的那些禁军侍卫们,皆都如你这般。” “在这处看着什么好东西,都往自己兜里揣的话。” “那么他日,一旦这里的事情传扬出去,你又让为父我怎样向官家交代?” “更何况,此处的口子一旦打开,他日又会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