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只把赵吉看得心中连呼不解: “小锦呐,你这是,你这是想干嘛?” “莫非在心中当真是舍不得我了,就只想坐在这里,多陪我一会儿?” 如此话语,只把种似锦听的贝齿紧咬朱唇,面颊之上更如火烧一般,殷红一片: “本小姐,本小姐才不想陪你这色胚子呢!” “只是刚才,只是刚才被你在龙案上压的,身体酥麻,很难使出力气罢了。” “待本小姐在这里歇上一会儿,便离开这里。” 此时此刻的种似锦,那般含羞带怯轻嗔薄怒的样子,当真是美极了。 只把赵吉看的,心中爱意隐隐。 若不是怕对方会再次哭出来,这会儿的赵吉,都想把对方娇软香嫩的身子,再度揽入怀中,多多与她说一些甜蜜情话了。 赵吉越看那小丫头,越觉对方可爱至极。 瞅着瞅着,心中便又痒了起来。 为了压制住心底的这股情欲,赵吉便赶忙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摆放在旁边的那柄神兵利器上。 那东西给赵吉的第一感官印象就是: 丑,丑极了! 就那么直挺挺的一条,外面还裹着粗麻衣。 如此这般,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可是,当赵吉将那根一米来长,三四指粗细的物事,提在手中的时候。 却也觉得这柄兵刃,甚为沉重。 当赵吉将包裹在外面的粗布麻衣,缓缓解开的时候。 那里面露出来的,却是仿若炭棒一般通体漆黑的,墨色长棍。 虽然赵吉两世为人,但却也当真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东西。 若说这根东西是碳棒的话,那又怎会如此沉重呢? 倘若说这根东西,不是碳棒倒是铁棍的话,却也并不准确。 因为就以那般的色深来说,一般的铁棍,根本就没有黑到这种程度的。 赵吉越瞧那黑乎乎的东西,心中便越是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摸一摸。 可是赵吉的那只手,刚刚触碰到那根黑乎乎的东西上面,便忽然感觉一阵冰冷刺痛,从指尖传来。 使其情不自禁的,便大叫了一声: “这……”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这般凉?” “刚刚一触,便险些把我的手指给冻住了!” 坐在一旁的种似锦,听闻这声叫嚷之后,方才从无边的臆想当中回过神儿来。 当看见赵吉,已经将那包裹着粗布麻衣的物事,扔在旁边。 而他本人,更是用力抓住两根手指,在那反复瞧着。 不禁心中,也颇为自责起来。 于是便连忙凑了过去,想要看一看赵吉的那两根手指,被伤成了什么模样。 但见赵吉的那两根手指,这时候已然是煞白一片的模样。 甚至在周围,还散发着阴森凉气。 不禁心中,也开始关心起来: “你,你没事儿吧?”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你的举动,方才害你受了伤。” “其实最开始,我见到这东西的时候,却也被这物事上面的冰冷寒气,弄得好生疼痛。” “可我刚才,却因心中想着事的缘故,所以才没有留意到你这里的动向。” “都怪我没有早点提醒你。” 赵吉看着种似锦那紧张兮兮,却又略带担忧的模样。 不禁也赶忙接了句: “无妨,但凡能听到小锦的这声关心,即便让我在被冻伤一些,却也觉得心中甚暖。” 种似锦面容之上的神情忽地一愣,紧接着便口不应心的来了句: “谁,谁关心你了?” “我只是担心我刚才没跟你说清楚道明白,你过会儿再埋怨我罢了。” 种似锦说着说着,便把小脑袋扭到另一侧去了。 可是没过多久,种似锦便感觉自己的腰身忽地一紧。 可还没等她把头转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呢。 却见赵吉这时候,已然从身后揽住了她的纤腰。 而那嘴角,此刻更是紧紧贴在了她粉嫩欲滴的耳垂旁。 轻声说着柔情话语: “我懂,我都懂。” “其实有句话忘了跟你说了,那就是,一个人的话语往往都是会骗人的。” “可是对方的神情及眼神,却是万万不会的。” “所以小锦,你也不用再说那么多不相关的话蒙骗我,诓骗你自己了。” “若咱们二人真有那个闲工夫的话,还是先行在这处讨论一下,于何时何地尽快把房圆了吧。” “到时候,无论是小锦你为我们赵家开枝散叶,还是我们二人彼此恩爱缠绵,都能正大光明些、无所顾忌些、肆意畅快些。” 种似锦见身后那色胚子,越说越是露骨越说越是大胆。 心中羞急之下,纤腰猛地一转,双手忽地一推,便将揽她入怀的赵吉推到了一旁去。 面色羞红一片之际,本想高声斥责赵吉几句的。 可是那话语出口之时,其声调,便宛如情侣间打情骂俏一般。 当真令人听之,心中浮想联翩得紧: “你,你,你这个坏胚子,我不要,就是不要!” “你这厮,当真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都能说出口,当真是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