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接下来,发生于自家相公与那赵元奴之间的种种事情,却也挺好奇的。 于是此刻,便只能暂且按下了这般酸意,继续催促着赵吉讲述 当柳檀馨从赵吉的口中听闻,他是怎样被赵元奴及其师兄,从尚书房中绑走的时候。 不由得在芳心之中,也为赵吉捏了一大把汗。 而后,便是逃脱朝廷官兵追捕,进而赵吉本人被押入石牢当中的事儿了。 当柳檀馨听闻,那赵元奴欲违背师父的意愿,打算私自偷放赵吉离开那间石牢的时候。 原本还颇为舒展的秀眉,却也于此刻忽地皱了起来。 两只小手,却也在情不自禁之下,忽地握在了赵吉的大手上面: “那官家当初,又是怎样化险为夷的呢?” 此时的赵吉,满脸的追忆神色: “虽然当初,我也想尽快离开那是非之地。” “可是一想到那个,怀了我骨肉的女人,尚且在那处。” “而且倘若让她师傅知道了,她私自放我离开的话,便也必定不可能轻饶了她。” “于是我心中,在百般纠结之后,便先行留在了那处。” “虽然这般做法,也令我的心中很是纠结。” “可若让我骤然放弃一个,已然怀了我骨肉的女人,那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虽然知道那么做,必然会负了你们姐妹。” “可是当初,我却也无可奈何。” 柳檀馨的眉目当中,略显微红之色。 其声线里面,也尽显温情: “幸好,幸好当初,官家执意留在了那处。” “若是不然的话……” “恐怕今时今日,我们姐妹便再也见不到官家你了。” 赵吉听完这话之后,面容至上的神色忽地一愣: “如此这般,却是为何?” “当初那赵元奴,分明就是想释放我离开那处。” “怎么这会儿,到了檀馨你的嘴里,却忽然变成了若我当初离开了那里,那自此以后,便再也不太可能见到我了呢?” 刚刚,仅仅只是由赵吉从背后,温柔地揽住柳檀馨那娇嫩的身子而已。 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柳檀馨轻转蛮腰,一双莲藕玉臂用力搂住了赵吉宽大的腰身。 而那小脑袋,此刻更是紧紧地贴在了赵吉的胸膛前。 看那表情,既好似在凝神静听着赵吉的心跳,又好似在用如此方式,向赵吉表达自己心中的爱意一般: “正因为官家当初,没有看清楚想明白那般情景下的险恶。” “所以臣妾才更觉官家,是那至情至性,更值得我们女人托付终身的男人。” “虽然当初,为官家怀了孩儿的并不是臣妾。” “可是臣妾却也觉心中,温暖甚多。” 柳檀馨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顿时就把赵吉说的有些不明所以: “檀馨呀,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般情景很是险恶,这,又是怎么说的?” 柳檀馨轻轻抬起臻首,随后便在赵吉的脸颊上,温柔一吻。 而那声音,却也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你以为当初的赵元奴赵小姐,提着宝剑,转过身去不去看你,便是想把你从那石室当中释放出去吗?” “可在臣妾看来,那赵小姐此举,却当真不是想这么做的。” “她的心中,当真不是想把官家你从那里放出去,并且在此之前,她跟你所说的,已然将石室外面的好几个姐妹,当场杀死的事儿。” “或许,也不是真的。” “其那么做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想考验官家你罢了。” “就是想考验一下官家你,在那种危急环境之下,是否会舍了他们孤儿寡母,进而独自逃命去。” “若当初,官家你当真那么做的话,就按照臣妾的估计,但凡那时候官家奔出牢门,那赵小姐立马便会提起手中长剑,与官家拼个不死不休。” “可就以当初官家的那般本事来说,如此做法,无异于当场送命。” 柳檀馨此言一出,顿时就把赵吉吓的,浑身上下冷汗直流。 大脑当中,更是飞速回忆着那日的诸般情景。 当时的赵元奴,面目之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决绝,声音之中是那么的冰冷。 而那柄闪着凛冽寒光的宝剑,也更在赵吉的百般回忆当中,若隐若现。 就在赵吉的大脑当中,混乱一片的时候。 他的耳旁,便传来了柳檀馨颇为无奈的声音: “虽然那位赵元奴赵小姐,如此这般的杀伐果断,也的确让臣妾心中甚为不悦。” “但臣妾既然作为女人,却也能体会出那赵小姐,在那种情况下,所做出这般决断的无奈来。” “原本那赵小姐的师傅,就极其地厌恶男人。” “而那赵小姐,既然作为自家师傅爱徒,可却在为师傅执行任务的过程当中,意外怀了男人的孩子。” “在这种情形下,那赵小姐在面对自家师傅之时,心中又会存着多大的压力便可想而知了。” “如果这时候,她的男人再因为害怕、恐惧等因素,骤然转身离她而去了。” “那赵小姐的心中,又会多么绝望?” “要臣妾看来,那赵小姐正是因为受了她家师傅的影响,所以才会对天下的男人,百般不信任。” “故而才会在入得那间牢房之时,对官家你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