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意味深长的瞥了赵吉一眼: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本小姐既讨厌祝彪那厮,贼溜溜的一双眼睛。” “也讨厌他那,淫邪无耻的个性。” “可那厮若跟你比起来的话,顿时我就感觉那厮顺眼多了。” 赵吉双眉一皱,随后不解地问了句: “这是为何?” 扈三娘咧嘴一笑: “因为你这厮,比祝彪那家伙更加的淫邪无耻,更加的不要脸皮!” 赵吉大嘴一撇,随即便佯装着恼,向着扈三娘就连连摆手,示意她赶快走远些: “快走吧快走吧,就好像我本人,多么喜欢你似的!” “快走,你在此地多待一刻,都会让我厌烦无比。” 扈三娘瞅着赵吉那般无可奈何的样子,顿时笑的更大声了。 这时候也不与他辩解什么,带着来时的那些女侍卫们,便欲离开此处。 可是那扈三娘刚刚转过身,身后却又传来了赵吉的声音: “那个三娘呀,我这里,还有一些私密话想对你悄悄的说。” “不知可否,能借你几步?” 扈三娘的身形顿了顿,好久之后,方才缓缓转过身子。 当看向赵吉之时,面目之上也尽显防备神色: “你这厮,又想干什么?” 赵吉满脸无奈地笑着: “我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这里有些私密话语,只想对你说。” “你且过来就好了。”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扈三娘早就把赵吉的性子,摸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此时一听这番话语,心中又怎能没有任何戒备? 扈三娘颇为慎重的打量了赵吉一眼: “有什么话,你便在这里说吧。” “虽然现在,我距离你颇远,但却也可以听得到。” 赵吉面目之上的神色,略显尴尬: “可是我刚刚都已经跟你说了,是私密话,私密话!” “若你不过来些,我又怎能说得出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此刻的赵吉,就想让扈三娘过去。 可赵吉越是如此,扈三娘的心中便越是犹豫。 因为在扈三娘的心中,总是很纠结。 就觉得眼前那厮,如此这般说话,分明就是想引诱自己过去,进而再对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既是如此,扈三娘又怎会让赵吉轻易得手? 扈三娘没有好气的瞥了赵吉一眼: “若你这厮现在不说,那本小姐便离开了。” 扈三娘说着,便缓缓转过了身子。 赵吉心中一急,竟满面无奈地叹起气来: “既然三娘你非不过来,那我也只好在此处跟你说了。” “如果待会儿,我的那些私密话语,被与你同行的那些美女侍卫们听见了,却也不干我的事。” 扈三娘轻哼了一声,随即便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己的座驾而去。 可还没等她走出几步呢,却从身后忽地传来了这般话语: “三娘,你亵裤上的那只蝴蝶真的好漂亮,好可爱。” “却也不知今后,还有没有那个机会,让我再瞧上一回,摸上一回了。” 这番话语一传入扈三娘耳中,那扈三娘便好似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当时便立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在心中更是把那赵吉骂了,千千万万遍。 面色羞红一片之际,再看向随行的那些女侍为之时,顿时便想随处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些,随着扈三娘一同前来此处的女侍卫呢? 当听了这番话之后,不禁也纷纷转头,面容无比惊诧的望着扈三娘。 看那神情模样,便好似听到了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的事儿一般。 扈三娘银牙紧咬,两只小手也在此时微微颤抖着。 忽然转身之际,拽出了悬挂于腰间的双刀,便冲着赵吉挥砍而去。 边急速奔跑着,嘴里还不依不饶地破口大骂: “你个色胚子、坏东西、口无遮拦的登徒子!” “且看姑奶奶今天,不把你剁成十节八节的!” 立在原处的赵吉,忽地见此情景,顿时便被吓得,三魂七魄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少了一半。 面容无比惊骇的同时,忽地转身,便向着城里跑去。 边跑,嘴里还不断求饶着: “三娘,扈家大小姐,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你以为我想将那般私密事儿,在这里大声说出来吗?” “还不是被你这丫头逼的?” “倘若刚才,你这丫头肯信我的话,乖乖上前俯耳静听的话。” “那你的那些女性侍卫们,又怎会听到这些言语?” “事到如今,你却还怪起我来了?” “你知道我这心里,有多么地委屈吗?” “我都快委屈死了!” 岂料,赵吉的话音刚落,尚在身后追赶的扈三娘,便突然气急败坏地娇斥了一句: “呸!” “你个厚颜无耻的登徒子,心中只有腌臜龌龊事的臭坏蛋!” “事到如今,居然还在这里百般狡辩!” “你这混蛋,莫要跑,莫要跑!” “若你还是个男人,便莫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