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奴缓缓摇头: “奴家年幼便没了父母,一直以来陪在身边的就只有师父,及众位师姐们。” “元奴在很久之前还曾以为,他日,一旦师父她老人家去世了,与众位师姐们分道扬镳的那一天,便是元奴自此以后毫无挂念的一天。” “可却没曾想,今时今日的元奴居然如此好运气,遇到了这么好的相公。” “元奴舍不得与相关分开,所以刚才,便多瞅了一会儿。” 赵吉伸出小指来,轻轻在赵元奴粉嫩白皙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傻丫头,自从你怀了我们赵家骨肉的那一天起,便注定你是我们赵家的人了。” “既是如此,即便今后你这丫头想跑,我却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在眼前这件事完了之后,元奴你便随我一同回京入宫吧。” “若继续放任你在外面,相公心中当真是不放心得紧呢。” 赵元奴小嘴一噘,面容之上的神色很是纠结: “可是,可是我的那些师姐们,她们……” 赵吉佯装恼怒的脸色一板: “那些师姐们的尸骸,怕是只能长眠师门那处永远带不走了。” “可是她们的灵位却可以啊。” “只要元奴你想的话,咱们完全可以把那些灵位一并搬入皇宫当中,专门建一间屋舍来祭拜她们不就好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元奴你自此以后,依旧飘荡在江湖上了,让我担惊受怕的。” 赵吉半哄半骗的,算是将饭菜喂到了赵元奴嘴里。 而这二人,经过了这一晚上的折腾后,于此刻也都累了。 可是这间房子里,却仅有一张单人床。 而赵吉,却又不想放赵元奴一人回原来的客房里,怕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没人照顾,会动了胎气。 于是这二人,便在谁睡床上这个问题上,又纠结了好久。 赵元奴秀眉一皱,小嘴一噘,再看向立在床边的赵吉之时,语气当中也比之以往硬了几分: “相公,你还是莫跟奴家争了,只有相公睡床上便可。” “奴家这里,无论是睡在几张椅子上,又或者睡在桌子上都是可以的。” “倘若今世今日,奴家让相公你这么一个大宋之主,睡在了桌子上。” “如果将来宫中的哪位姐姐知晓此事,那奴家又怎能在后宫当中呆得下去?” 可这时候的赵吉却不管这些,忽地走到赵元奴身旁,便用力将赵元奴娇软的身子抱在了怀中。 随即也不管她的抗拒,轻轻向着床里一推,便将其平稳放在了床榻之上: “元奴你就莫要再说了,今日且由你自己睡在床上便是。” “至于相公我吗,便在床边摆放几张椅子,铺上一张被褥胡乱躺在那里睡就是了。” “如此一来,却也能随时方便照顾于你。” “若元奴你再与相公计较这些的话,相公可要生气了。” “到时候提起巴掌来,在元奴你身后的浑圆挺翘处用力打上几下,看你这丫头羞不羞?” 赵元奴被自家相公的这么一哄一吓,顿时就被弄得没了脾气。 这时候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将身子一侧,便面朝着赵吉躺在了床榻上。 这二人,经过了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按理来说于此刻早应该困顿不堪了才是。 可无论是躺在床榻上的赵元奴,还是躺在一排椅子上的赵吉,于此刻却都没有几分睡意。 于是便情不自禁地,说起话来。 赵吉瞅着赵元奴圆滚滚的腹部,一时之间,竟也觉得心中爱意陡然窜升。 情不自禁之下,便在那凸起处温柔吻了几下。 如此一吻,倒也把赵元奴吻得害羞了。 可是她这处,却并没有将赵吉的头推拒开来,而是无比温柔地搭在赵吉的肩膀上。 可赵吉这处吻着吻着,却又突然来了一句甚为轻挑的话,顿时就把赵元奴弄的满脸羞红: “元奴呀,咱们二人仅仅只经过了那么一晚上的情事儿,便让元奴你为我们赵家开枝散叶了。” “可却不知道在此之后,若再来几次的话,又能否再为我们赵家诞下几个皇子公主呢?” “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与元奴你,再试几次了。” 赵吉越说越是起劲越说越是兴奋,情不自禁地,便把嘴贴在了赵元奴的耳朵上。 随即便是一连串的虎狼之词,源源不断的从赵吉口中喷涌而出。 只把赵元奴说的脸颊晕红似血,芳心之中更是酥麻之极。 虽然赵元奴现在,已然怀了赵吉的孩儿,可若当真说起来,他们二人之间,却也仅仅只有过那么一次鱼水之欢而已。 这也就使得赵元奴的心中,有关于那小女儿家的心思,还极其之重呢。 此时,陡然从赵吉口中听闻那些虎狼之词,顿时就把赵元奴羞的急了。 这会儿也不待赵吉说完,提起小手来,便用力地按在了赵吉的嘴上,根本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你这个恼死人的坏家伙,眼看着,眼看着就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怎么还如此这般的不正经呢?” 可当赵吉听完这番话之后,非但没有觉察到自己刚才的那般言语有什么不妥,反而还越说越来劲了: “元奴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男女之间阴阳调和生儿育女,本来就是人伦大道。” “倘若世间没有这些的话,那咱们普天之下的人,又怎么可能繁衍的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