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话音刚落,便猛然向着大堂左右呼喝了一声: “诸位衙役,且听本老爷之令!” “立刻将这厮按倒在地,重打三十大板。” “本老爷倒想看看,三十大板过后,这厮的嘴还会不会像刚才一般硬气!” 可左右衙役们刚刚靠近赵吉,还没等伸手去捉呢。 赵吉的呼喝之声,便陡然而出: “我劝你们诸位,还是尽量老实点儿比较好。” “如若不然的话,待到最后吃亏的、后悔的,肯定是你们!” 听闻此番话语的县令老爷,顿时不怒反笑: “哈哈哈……” “老爷我在此处当官十余年了,还从来没见到过像你这么嚣张的草寇叛匪呢!” “还让姥爷我吃亏、让姥爷我后悔?” “就凭你?” “哈哈哈……” “今时今日,你这厮若真有那个能耐,我就当着你的面,把我手中的这块惊堂木吃下去!” “少他娘的在我面前再说屁话了!” “左右,且听本老爷的命令,立马将此人按倒重大三十大板!” 站在赵吉身旁的赵元奴,见此情景,便立马想施展功夫反抗。 可赵吉这处,却比她更快一步。 将手探入怀中之后,便将一沓银票甩到了距离最近的那名衙役头上。 那衙役受此一击,顿时就有些懵。 因为其从业十数年来,还从未被人犯打过呢。 更加没被一沓银票打过。 可当那名衙役回过神儿来,提起拳头想要暴揍赵吉的时候。 其眼角余光,却突然瞥到了掉落在地的那沓银票上面。 但见那沓银票,每一张都是一万两的面值。 这一沓加在一起,怕是七八万两都不止。 见此情景的那名衙役,将手提在空中便再也打不下去了。 因为他本人清楚的很,但凡能随手拿出数万两银票砸人的,那便绝不是等闲之辈。 毕竟在这个时期,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人家,一个月的花销用度,也才仅仅两三两而已。 两三两之于七八万两,又是何等的阶级差距? 这衙役即便不去深想,却也能琢磨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于是便赶忙屈身,将那一沓银票拾在手上,转而转过身子,略显为难的看着自家老爷。 至于其他衙役呢,当见过那般情景之后,一时之间却也呆立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虽然他们这些衙役,平日里在见到普通百姓们之时,自是无比张狂无所顾忌的。 可若是见了一些有钱人呢? 难免心中,就多了一些顾忌。 因为在这个年头,但凡是那些特别有钱的,其背后的关系都不一般。 既是如此,又怎是他们这些区区衙役,能够得罪得起的呢? 当县令老爷看见那些衙役们,这会儿又杵在那里不动了。 心中的火气,便一下子窜起了老高。 可当看见其中一名衙役,手中所攥着的数万两银票之后。 心中不由得,也活络了起来: 瞧那汉子,虽然在着装打扮上甚为普通,可是却能在随手间,便掏出数万两银票来。 想来,必不是普通人。 如果我在这里,将此人为难的狠了,难保他日,不会遭到别人的清算。 既是如此,还是先且将那人请到后堂说话,比较稳妥。 顺便再探一下那人的底细如何。 县令念及于此,立马便满脸慎重的向着那些衙役们,挥了挥手: “这名人犯既敢那般猖狂,想来必是非同一般。” “既是如此,本府在审问此人之时,也理当小心谨慎一些为好。” “这样吧,你们先且将这人犯带到里室去。” “由本老爷亲自来问。” “待查明个中缘由之后,再来公开办理此案却也不迟。” 当那些衙役们,将赵吉二人带入里间会客室的时候。 那县令立马便招呼立在一旁的衙役,为赵吉二人解开身上枷锁。 当那些衙役纷纷散下去之后,便试探性的问了句: “本府见你气宇不凡,遍身贵气。” “想来,必不是一个寻常百姓。” “既是如此,又怎会被他人举报呢?” “你且将这些缘由,详细说与本府来听。” “本府必将给你一个公正判决。” 可这时候的赵吉,却不想与此人再啰嗦那么多了。 将手探入怀中之后,便摸出一块令牌,径直扔到了县令面前: “如此问题,我无需正面回答你。” “且看过这面令牌,便可尽数知晓。” 赵吉的如此举动,不禁也让那个县令老爷心中甚是诧异。 可当其从地上捡起那块令牌之后,却立时把他惊得目瞪口呆。 那是一块纯金令牌,共分正反两面。 其正面刻有龙飞凤舞似的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而另一面,却无比生动的刻画着一条五爪金龙。 这县令大老爷,由于官阶太低的缘故,从政十余年来,都没那个资格面见当金官家确实不假。 对于这块令牌,他从很早之前,便从其他同僚那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