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战马,一声悲鸣忽地传来,下方竟没了支撑。 待滕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子早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至于原本在他胯下的战马,这时候也躺在了身旁一侧,不住的晃着马头,就好似猛然遭到了重击一般。 还没等滕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儿呢。 一柄闪烁着凛冽寒光的丈八蛇矛,便陡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虽然在这一战当中,滕戡输得当真就是心不服口不服。 可面对着此情此景,他又能怎么办呢? 大嘴一咧,还没等喝骂出声呢,便猛然感觉脑后忽地一疼。 紧接着,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与滕戡分属同一阵营的縻貹,眼见着己方大将马上被俘,这时候又怎能在阵营当中坐得住? 此时此刻勒紧缰绳披上铁铠,提着一柄亮银金蘸斧,便径直朝着战场中央冲杀而去。 妄想凭借自己的速度,将己方大将营救下来。 可那豹子头林冲,又岂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