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只会比现在输得还惨。 可是当下,种师道二人带兵打了败仗却也是事实。 如果自己这处一点惩罚措施都不给出来的话,那今后又如何服众呢? 赵吉坐在首位上,皱着眉头苦思良久之后,方才想到了一个较为不错的折中方案: “种爱卿呀,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个道理不仅适用于朝堂之上,更适用于行伍之中。” “我也相信,如此道理种爱卿你也是在明晰不过了。” “所以当下我作为一国之君,却也必须要在这件事上,给出一个较为明确的态度来。” “我这处,对种爱卿你这次兵败折损兵马这件事,所给出的处理态度是:” “先将种爱卿你连降四级,再罚俸五年。” “而你弟那处,亦是如此。” “可是当下,咱们大宋朝内忧外患甚多,且在行伍当中,亦没有一个像种爱卿你这般行军作战,极其老道极有经验之辈。” “所以我决定,虽将你降职四级,但仍然让你暂代大司马一职。” 种师道闻听此言之后,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 可是却被赵吉忽地打断了: “当下,咱们大宋朝内的可用之将当真不多。” “我这里如此做法,也亦是无奈得紧。” “还望老将军你,千万要理解才是。” 赵吉刚刚离开此处,种繁花姐妹二人便从自家父亲那里,得到了那般处理结果。 种繁花面目之上的神色,虽甚为无奈。 可这会儿的她,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反倒是那种似锦,在得闻那般处理结果之后,顿时便被气得双眼微红: “那坏人怎能如此不明事理?” “刚刚咱父亲也说了,那可是十五万对上四十余万军马呀。” “即便在正面对决当中,却也十有八九不会胜利。” “更何况咱家父亲所遇到的,却是两面夹击下的左右偷袭呢!” “如此这般,即便那大唐军神李靖过来了,却也未必能打得胜。” “更何况咱家父亲呢?” “这是不是有点儿……” 种似锦还待再说,可种繁花却于此时忽地张口,打断了自家妹妹的话: “小妹呀,虽然咱们夫君是这大宋君主不假。” “但在其为人处世方面,却也必然要做到公平公正。” “如若不然的话,在此之后,朝堂上的哪位臣子、将军再犯了错,咱们夫君又怎好秉公直断?” “虽然当下,咱们父亲看似是被夫君罢免了大司马之职,可是不还让父亲暂代这般职务吗?” “况且,就以目前的这种态势来说,在这大宋朝当中,就独属咱父亲的军中资格最老。” “虽面前看来,咱父亲是被撤了职。” “可如果咱父亲在此之后,能再立下大功的话,那这所谓的大司马之职又怎能跑得了?” “所以在姐姐看来呀,此次降职对于父亲来说,几乎就跟没降没有任何的区别。” “只是在明面上,给其他朝臣一个交代罢了。” “至于那所谓的罚俸五年,虽然看似很多,可在姐姐看来,却也并不会太过影响咱们家的生活。” “毕竟,只要父亲在此之后,再为大宋朝立下大功,那么那般赏赐便会立即抚平眼下空缺的。” 种似锦撅着小嘴儿,一脸无奈的瞅着自家姐姐: “可是小锦心中,就是不痛快嘛。” 种繁花淡然一笑,刚想再安慰自家妹妹几句。 可是却被坐在主位上的种师道,忽地打断了他们二人的话语: “糟了,老夫光顾着想刚才的事儿了,倒有一件大事没有禀告官家。” “时候不早了,要不你们姐妹二人,便一起随同为父进宫吧。” “代为父将那件事告知官家之后,心中方才能安稳下来。” 当种师道来到皇宫的时候,那赵吉马上就要休息了。 一看种师道这时候过来,便知道对方必然是有要事想跟自己说的。 于是便挥退了养心殿里的所有人,唯独把种师道留了下来。 而当种师道把心中所想,对着赵吉尽数说将出来的时候。 顿时也把赵吉弄的,面色惊疑一片。 坐在竹椅上愣神儿好久,方才不可置信的问出了一句: “老将军刚才所言,可属实?” 种师道连连点头: “如此重要之事,老臣又怎敢信口开河?” 赵吉缓缓提起手来,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脑门。 面容之上的神色,更是沉吟一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感叹了一句: “那大金国可当真是好手段呐,竟然仅用了这么短的时间,便将偌大一个大辽国尽数打了下来。” “不仅如此,却还被他俘虏了那么多辽国兵士们,掠去了那么多资源,如此战力当真是恐怖得紧。” “这般厉害的对手,怕是当真就要比大宋境内的方腊、田虎、王庆等叛军那处,更棘手的很。” “种爱卿你刚才说,应该会有大辽国的一支残部,在燕京城城破之时从城内逃了出来是吗?” “如此这般,种爱卿又是从何处查证的呢?” 种师道缓缓提起了放在旁边茶几上的茶盏,轻轻呷了几口后,方才满脸追忆的来了句: “微臣是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