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不禁也把赵吉吓了一跳。 满脸愕然地望着耶律南仙好久,方才极为不可置信的来了句: “喂,耶律公主,至于吗?” “我只不过就是想让你为我读几页书而已嘛,至于这样吗?” 可赵吉的话音刚落,那耶律南仙便忽地提起小手来,面色极为激动羞恼地指着满脸不解的赵吉: “你……” “你这个龌龊无耻的坏胚子!” “居然,居然让我这么一个女儿家,看,看这种,看这种污秽无比的东西!” “你,你,你实在是卑鄙之极,无耻之极!” “在此之前,你这厮还标榜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要我看呀,你这厮即便对比这世上最为荒淫无耻的采花淫贼,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耶律南仙的这顿输出,顿时就把赵吉给弄蒙了。 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好久,方才满脸无奈地苦笑出声: “我说耶律公主呀,咱们二人到底是你龌龊还是我龌龊呀?” 赵吉刚刚道完此言,立马便回身转头弯腰,将在此之前耶律南仙扔到地上的那本书,又重新捡了起来。 不断地翻开了几页之后,便将其再度展示到了耶律南仙的面前: “你看看,这上面画的都是些什么?” “这上面画的,乃是男女之间的人伦大道!” “倘若这世上没有此物的存在,那么无论是哪国的人民,又怎么可能繁衍的下去呢?” “我再给你举一个更加实际的例子,那就是,假如这世上没有如此好物的话,那耶律公主你的父王与母后,又怎能将你生下来?” “如此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书籍,耶律公主你却要将之视为洪水猛兽,视为这世上最为污秽不堪之物?” “要我看呀,这世上从没有什么污秽不堪之物,只是某些极个别的人思想龌龊罢了。” “一看到这书籍上面所呈现之物,便立马想到了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当真是可悲可叹呐……” 待赵吉一脸大义凛然的将那本玉女心经合上,并放于茶几一侧的时候。 此时此刻那耶律南仙面容之上的神色,也更是复杂一片。 愤恨、羞涩有之。 茫然、无措有之。 吃惊、压抑亦有之。 足足在那处愣神儿了好久,方才一脸悲愤地提起小手来,想要用力去抓近在咫尺的赵吉。 可这会儿的赵吉,早就有经验了。 忽地闪身一躲,便将耶律南仙无比‘凶狠凌厉’的一招,轻松化解了: “喂,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地蛮横固执呢?” “难不成我刚才所说那些,都是错的吗?” 一脸气鼓鼓的耶律南仙,一看打赵吉不着,这时候心中更是愤怒的紧: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从你这种下流无耻之人口中所吐露出来的话语,又怎么可能是有一句对的呢?” 赵吉满脸无奈的对着耶律南仙,频频点头: “你说我无耻是吧?” “你说我下流对吧?” “那我这个无耻下流之人,却也想问你一句。” “想当初,你父皇与母后,在利用这本书上所记载的那些龌龊淫秽之法,将如此可爱美丽的你诞生于这个世上之时。” “请问耶律公主,那你父皇与母后二人,是否也属于那种淫秽无耻之人呢?” “毕竟,若他们没有研习过此类技法的话,又怎会将你成功生下来?” “倘若你说他们二人是的话,那么也就等同于说我与那二老,在这方面的地位是一样的了?” “既是如此,除非耶律公主你在那大辽国的时候,也曾如此这般辱骂过你父王、你母后。” “如若不然的话,又怎有那个资格来辱骂于我呢?” “毕竟在这方面,我本人与他们二位的地位,是一样的。” 经过了赵吉这么一番嘴遁,顿时就把那耶律公主给绕的,有些头昏脑涨了。 纤纤玉手就那么指着近在咫尺的赵吉,可是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吉见此情景,顿时莞尔一笑: “罢了罢了,咱们还是不要在这本书上,浪费时间了。” “现在,我只想问耶律公主你一句,既然这一局耶律公主你又输了,那你到底是想为我读那本书上的三页内容呢,还是想径直从身上,脱下一件衣服来呢?” 这会儿的耶律南仙,心中当真是纠结极了。 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是既不想读那本书上的内容,又不想再脱衣服了。 由于那本书上的内容,耶律南仙这里早于刚才便已盖棺定论了。 就颇为偏执的认为,那本书上所记载的内容,就是一些极其污秽不堪的东西。 倘若她现在径直选择那本书去读,却又跟自扇耳光有什么区别? 可是若要她再从身上脱下来一件衣服呢? 如此选择,无疑是让她更加为难地存在。 这会儿的耶律南仙,上身便仅且只有一件肚兜了。 虽然下方还有一件亵裤,但是在那里面呢,却也别无他物了。 所以现在,无论耶律南仙脱下哪件衣服,都是直击她心理防线的存在。 耶律南仙于心中纠结了好久之后,方才很是幽怨的对着赵吉来了一句: “你这厮,你这厮当真是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