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使得徐州城内的樊瑞、董平、秦明等人,在坚守城池之时心中稳当至极。 你若架起云梯来攻,那我就站在城头上,径直往下撇滚木雷石,直接就将你砸成肉泥。 倘若从上往下扔滚木雷石扔得累了,那便径直点火去烧开水,然后从上面径直泼将下来。 要知道那徐州城的城池高度,可是足有二十余米呢。 即便从中间位置径直摔将下来,却也足能将那些异族之兵摔的七荤八素,甚至直接断腿断手。 倘若有些东瀛兵士、高句丽兵士的身体素质极为过硬,即便迎着如此攻势都能爬上城头呢? 那么自有数百名弓箭手等在那里。 一轮箭雨过后,保准让那些爬上城头的异族之兵,于顷刻之间变成刺猬。 就目前这种形势来看,但凡徐州城内防守器械极其充足的话,那便绝对能与城外之敌军,将这场守城战一直打下去。 可城外敌军的百般围困,却也对城内的一些事造成了不小影响。 诸如情报传递这点,便当真不太好做了。 于是在董平、秦明、樊瑞这三员正将,及三员副将单廷硅、魏定国、项充的百般商议下方才决定。 利用每日后半夜敌军放松警惕之时,再行放出探子,向东京方面禀报他们这处的战损情况。 次日一早。 赵吉顶着睡眼朦胧的双眼,刚刚在金銮殿上的龙椅之上坐定。 种师道那处,便将刚刚收到不久的徐州战报,经由盛公公之手转交到了赵吉手中。 而当赵吉看完那封战报之后,面目之上的神情不由得也严肃了起来: “诸位爱卿呀,却没曾想,当日的猜测之言语,于此时竟还成真了。” “按照这封从徐州城内传回来的战报上说,当下不仅是那东瀛国,派出了不少于十万的倭人军队。” “那高句丽,却也派出了几乎与之相当的骑兵部队。” “如此一来,徐州那处所遭之敌便达到了足足的二十万。” “若以当下这种情势来看,除非董平、秦明、樊瑞那处能够将徐州城内的五辆坦克,尽数派上战场。” “否则的话,当下那面的局势就当真有些不太乐观了。”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将京城这处所囤积的十万兵马,尽数调往徐州那处。” “然后再与徐州之兵,对盘踞于徐州城外的东瀛、高句丽两国的所来之兵,打一场前后夹击战。” “如此一来,或也能胜。” “可是当下……” 赵吉的这般分析刚刚说到一半,便见殿外,又急匆匆的行来了一个传话太监。 看对方那神色颇为惶急的样子,很显然也是从他处传来了极为重要的战报。 赵吉眉头一皱,随即便让那名传话太监将手中战报传了上来。 当赵吉从前往后地将这封战报读完之时,面容之上的神色,却又荡漾起了一丝疑惑之意来。 可是马上便现出了一丝,恍然之神情。 而当赵吉将这份战报纸上的内容,尽数对着满朝文武讲出来的时候。 就连那个生性最为谨慎,所思所想最多的宿元景,于此刻不禁也感叹了一句: “大名府那处所遇到的金国铁骑、辽国降兵,明明实力那般强悍,却根本不与大名府那处的兵马纠缠,径直只想绕过大名府。” “微臣所猜,其意却也明显得很。” “无非就是想集结重兵,当先攻至咱们东京城下,进而逼迫官家出城投降罢了。” “不过眼下,由于卢将军等人的百般阻拦,却也间接迟滞了那几支贼兵的攻势。” “可即便卢将军等人的实力再强,那大名府内却也仅仅只有十万兵马罢了。” “虽然在这封战报上面,并没有言明那大金铁骑、辽国降兵之兵马共计几何。” “可微臣心中猜测,其兵马之数应该不会少于二十万。” “单从人数上面来论的话,就算大明府内的卢将军等人全力拖着对方,却也未必能拖得久。” “所以咱们这处,还得早做打算才是。” 坐在龙椅上的赵吉,在听完了宿元景的那番分析之后,却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宿爱卿所言甚是。” “可当下,咱们京城这处的兵马,却也不能随便再派了。” “毕竟咱们这里,也就仅仅只有十万兵马而已。” “就算这时候全都派将过去了,以那金国铁骑之勇猛,到头来却也未必就能将对方稳稳拖住。” “所以当下,咱们这里还要想一个更为稳妥的办法才好。” 赵吉在将这番话说完之后,偌大一个金銮殿内便算暂时禁了声。 那些文官们,皆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心中慌乱一片。 再看那些武将呢? 虽说眼眸当中的战意盎然,可那对紧紧骤在一起的眉毛,却也昭示了这般战事的棘手程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 赵吉那处,方才微微一叹: “种爱卿呀,当下咱们这处所得到的许多消息都是不太准确的。” “在今天散朝之后,你便去那情报搜集处,让那处多多派出些探子,探查一下敌军的具体出兵数目,及各支军队的统军将领皆是谁。” “常言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待种师道得到这般指示之后,便用心记在了心里。 等散朝之时,便忙不迭的找到了情报搜集处的负责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