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吧。”
能一样才怪,魏啸朗每天打两小时网球,请职业选手指导一下,就要花40万的入会费。要是她手里有40万,吕翼不会初中毕业就辍学,她也不会连一件女孩子的衣服都穿不起,只能穿吕翼的旧衣服。
很快网球俱乐部就要搬迁了,魏啸朗再也不会到这个城乡结合部来,两人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短暂的交汇后各奔东西,他甚至永远不会知道他做过自己的“金毛”。
生活艰辛的画笔,将十三岁的南真描绘得十分早熟。
成功劝阻了未成年吸烟的魏啸朗非常自豪,丢完烟头他转身一看,那两人已经走了,地上又多了一个烟头。
“喂,有没有社会公德,烟头不能随地乱扔。”他气愤地冲两人的背影喊。
闻言,那个杀马特打扮的女孩抬起右手,伸出一个中指。而长得很好看的“男孩”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伸到天上挥了挥,像是在跟他告别。
怪不得家长反复告诫他,不要和坏同学一起玩,这些坏同学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他跑过去捡起另一个烟头,也丢进了垃圾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