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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来,她敢嫁!(1 / 2)

现如今手臂上的的酥麻之感与当年如出一辙,苏凝乐嘴角似初月上弯,纵是眉目仍是闭着,眉梢得意之情不减。

“野崽崽,你后来真的选择放了我是不是喜欢那瓶辣椒?”

她枕着少年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自问自答:

“可后来我又想,你绝不是外间传闻会吃人的怪物。这天寒地冻的荒野,怎会为区区辣椒舍弃食物呢?但是我不会替你澄清的,真如此,那些别人用心之心便敢来抓你。”

晴空尽头红日渐熄碎星刚现,霞光与冷盈交相辉映中,野人紧紧抱着苏凝乐,双眼忽明忽暗。

“荏苒五载,唯你最近我心。”苏凝乐指尖摸索着野人满是胡渣的脸,心头肉像被撒了一把盐,丝丝揪痛,眼尾忍不禁滑落两行珠泪,幽幽叹息:

“野崽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两心依偎,野人似乎感受不安,急得伸手要摇晃着怀中人儿,胸腔里发出类似“乐乐······”

声声呼唤如孤雁哀鸣传遍山野,苏凝乐听得清晰,她睁开双眸,强忍的泪如泉涌,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着野人模糊的影子。

“野崽崽,你是听懂我的话了吗?今天不知怎么还来了乌鸦,如果我不离开,他定会将我许配与他人。”

野人当即从原地起蹦头摇如拨浪鼓,四周冰霜炸开齐刷刷裂开,蜿蜒延伸。

“野崽崽,你是舍不得我么?”

野人头点似鸡啄米。

一阵红晕染上双颊,苏凝乐低着头贝齿轻咬下唇,把心一横却声如蚊蝇:

“野崽崽,要想不分开,你,你要是能上门提亲,我······”

话音未完,野人像凌空一个俯冲,堵在苏凝乐面前,一手拉着她一手指着自己嚷嚷:

“我,你!娶!”

苏凝乐愣住呆呆望着野人,忐忑羞耻又作祟,小心喃道:

“你真的,愿意娶我?”

“似!”野人口齿不清却斩钉截铁。

苏凝乐一下跳起来,搂紧野人脖子,两人滚落冰天雪地里。女子笑声清脆如筝:

“野崽崽,以后你别狩猎了,那些动物小崽崽是我的朋友,它们总有一天会长大的。我们借小崽的浮毛做毛毯独市生意,好不好?”

野人身上垫着苏凝乐四肢平躺,鼻息重重哼应着。

苏凝乐心花怒放,野崽崽竟然懂回应自己,他不是怪物!可转念间甜中又夹杂些苦涩,她能料想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可只要他敢上门提亲,她便敢嫁!

苏凝乐昂望野人,见他皱着浓眉似乎在思索什么,忍不禁摸摸他鬓边乱发。

日光终究沉沉下坠,天幕尽处交错斑斓极彩,期盼中她睡意渐浓。

——

“吱吱~啾啾啾~”细碎歌声唤醒了纱幔闺帷中的曼妙身姿。苏凝乐睁开眼,对上窗外层层树影下跳跃的鸟儿。

她俏脸沐浴在温暖的晨光中,伸了伸懒腰。每次野崽崽准会悄悄将她平平安安送回肖府里,从无例外。

“小姐!小姐!”青莺一溜湫跑入庭内惊起群雀四散。苏凝乐下巴枕在玉臂上懒洋洋道:

“什么事一惊一乍的。”

“小姐!不好啦,又有人上门提亲了!”

野崽崽这么快来了?苏凝乐心如鹿撞连忙翻身下床,催促着丫鬟梳妆。

“小姐,您说那淮雁王可真是奇怪,昨夜三更天亲自上府提亲,就连聘礼三书婚期都准备好了······”

铜镜里倒影出一双眼睛乍亮骤沉,苏凝乐手中牙梳跌落,回头直勾勾看着青莺轻声道:

“你说是什么人?”

“听闻是陛下的亲侄儿,叫什么,唉小姐您去哪?”

苏凝乐脑子嗡嗡作响,抛开侍女一路跑去院子,脚下踢到东西站脚不稳扑倒在地,原来偌大的庭院中此时放满了的大大小小盖着大红锦帐的礼箱,艳红的海几乎将整个府院吞噬。

她被眼前刺目的颜色吓得倒退一步,这阵势可比那天萧公子送聘礼时不知又多了多少。到底是哪里冒出一个王侯?

苏凝乐立在晨曦的微风中冷静下来,就要去找苏老爷。身后小身影冷不防探头转到面前,笑嘻嘻仰望着她。

“小郎,还不去书斋,不好好用功要是将来名落孙山,看婶婶不教训你。”苏凝乐此刻无心与小堂弟闲聊,随意打发道。

苏锦程却两手背着后腰,摇着头一副老成持重的架势道:

“阿姐,无妨。我娘说了只要你不在了,苏家这宅子财产都归我的啦!”

苏凝乐先是一僵,慢慢垂眼看着四五岁的堂弟脸上清澈的愚蠢,不禁勾唇一笑,弯低腰姿小声说道:

“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守住家业也需要本事,不然?”

苏锦程一听眼里由喜转惧,嘴巴一扁,哇哇大声哭着跑走了。

苏凝乐心里冷笑,当年小叔早死家境又一般,爹爹和娘亲见一对孤儿寡母生活无以为继于是接回家里照顾,从未有待薄怠慢,原本想好生栽培小郎,不枉手足情谊。如今倒好,不仅无心向上还教唆小辈妄图以旁门左道的发财捷径。

不过,小鬼倒是提醒了她。自己与野崽崽缔结婚约,怕是要离开苏家的。爹爹视小郎为己出,赵氏要是安安分分照料苏家,分去些东西也是合理,但这若是肚子里存什么坏水,自己手里那些东西也够她哭着过完下半生。

与此同此,苏老爷也是为忽如其来的求亲心神不宁。

赵氏命婢女呈上一件斗篷披,替苏老爷披上道:

“大伯,今晨起寒露未散,小心着凉。”

苏老爷幽幽掂量着手中三书,回忆起两个时辰前还在软床里正睡的迷糊,忽然被家丁急促的传唤惊醒,喊着什么淮雁王就在门外。

苏老爷睁眼瞧瞧灰蒙天边半沉的弦月,睡意顿成惊跳,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心道:

淮雁王怎能夜半三更大老远从东边跑来?!不好!定是什么招摇撞骗的歹人想趁机作乱,要是被贼人闯了进来那还得了?!!

于是慌忙指挥人众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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