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哑着嗓子问道,他的部位早就li在身……下之人的臀……间。
梁晓声不想回答,奈何萧桓的动作越来越难以忍受。
浑身酥麻,她的发丝被汗水浸润。
萧桓咬着她的耳朵,“要不要? ”
梁晓声断断续续,“你把镜子拿开。 ”
这是同意了。
萧桓本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脸,可是顺着她的话望向镜子时,尽收眼底。
他直接略过了梁晓声的话,将她的身子压下,一边进出,一边隐忍着看向镜子。
他看到梁晓声的乌丝,看到了两手的浑//圆,看到了接连之处,断开又连接。
看到了地上的一小摊潮湿。
他将梁晓声抱在床上,将她的两tui并在一起压在前面。
倾倒在床前,他大口的喘着气。
不知疲……ruan。
双手挤压住浑圆,用它包裹。
在即将犹如山泉而出之刻回归深谷。
灌满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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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瘫倒交叠,若不是佩儿在门外喊了一声,梁晓声真怕萧桓再来一次。
她踢了萧桓一脚,“这几天别碰我。”
萧桓接过她的脚笑了笑,我帮你擦擦再去见佩儿吧。
梁晓声可不敢再由着他来,“你赶紧走,别让佩儿看到你。”
这一下让萧桓觉得自己是见不得人的qing夫。
心里好一阵委屈,但是看着梁晓声眼神,只得扒拉着衣服翻墙离开。
从墙上翻下来之时更加觉得自己像qing夫。
梁晓声快速地收拾好一切便让佩儿进了屋。
一进屋佩儿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小姐,你这屋子里味道为什么怪怪的。”
梁晓声仔细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就在这时她猛然反应过来,于是编道:“估计是无捣草药的原因。”
佩儿这些日子好歹也是跟着梁晓声看医院子的,平时为了不给梁晓声添麻烦,能多帮上一点小姐,于是养成了一个勤学好问的好习惯。
“小姐,那是什么草药啊。”
梁晓声思索了一会,“石楠花。”
佩儿打破沙锅问到底,“石楠花作用是什么啊小姐。”
梁晓声额角抽了抽,“不常用,你不需要知道。”
佩儿点头,确实,现在常用的她就记不过来了,至于这些不常用的就不要给她添负担了。
药铺还是一如既往,梁晓声虽然夜里早上劳累,但该做的一点不马虎。
这些百姓一生勤勤恳恳,前些日子京都的某个暴发户批评百姓不够努力,连七十九个铜板的石黛都嫌贵。
梁晓声看着来自己的医馆的百姓,一个铜板恨不得掰成两半用。
他们勤俭节约了一辈子,他们哪个不努力?他们勤勤恳恳了一辈子,谁都没有资格来指责他们。
他们也不应该被指责。
站在高处久了的人久了的人忘了自己也曾踩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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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焅最近是越来越忙了,皇上一开始仍旧三番五次地要给他选太子妃,但是都被他用“现在要勤勉治学,以补往日欠缺”来搪塞掉了。
看着叶明焅心意已决,皇帝叹了叹气,决定不给他掰扯,等他继承了位置,自然会有人大臣督促他。
张太傅先因为知道了张婉拒绝了太子倒吸一口凉气,后又因为知道了太子同意了这件事又吸一口凉气。
这几日上朝,他是左观察,又琢磨,发现不管是皇上还是叶明焅都没有表现出对张家有何不满。
他这才松了口气。
倒是张婉这几日格外的勤奋,虽然还是经常翻墙,但是对于学业上更加地上心了。
张时辰接连几日检查她的功课都没有责骂她。
这让张婉信心大增。
倒是张时臣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婉婉最近变化可大啊?是有心上人了?”
张时臣记得张婉有一段时间格外的温婉,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之后她正迷恋着身为肖远的萧桓。
所以现在这一改常态的样子很难不让张时臣往这方面去想。
他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但是张婉却认真的思索:“哥,你说我以后要是当了皇后,你见到我是不是还得给我磕头?”
张时臣一愣,差点被茶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