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情无奈道:“他只是一时生气,是担心我,不会为难我的,今日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害你挨了打。”
沈祁淡淡地笑了笑:“这不怪你,更何况我也打回去了,我刚回宁京就打了世子爷,够我吹一辈子了。”
容情被他逗笑,把那瓶伤药塞进沈祁怀里:“药你拿着,每日涂三遍,两天便能消肿了。”
沈祁点点头,容情算了算时辰,马上就会又侍卫来换班了,她也不敢在门口逗留,与沈祁告别后就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去路上,沈祁摸着自己的嘴角,感受到嘴角的痛楚后却很高兴,在那个世子唐渡面前,她是向着自己的。
容情未嫁,他也未娶,一切便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