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楼还想在辩解一番,却畏惧萧语妙放弃了辩解的想法,萧语妙不再看钱楼只道:“钱大人这些年你与你夫人拿着与本宫交好的名头做了多少恶以为本宫不知道?既然钱大人钱多就拿出一半的家财修缮护城河吧!本宫今日看着你交钱。”接着看向李子晏:“李大人这些钱可够?”李子晏行礼道:“自是够的。”说着只见钱楼挥了挥手家丁抬来八个箱子,“公主殿下不多不少五千万两。”萧语妙微微点了点头,许温河和林穆辰瞪大了眼,“钱大人厉害啊,这么多钱。”三人走出钱府拿着要来的钱朝县衙而去,钱府内,钱楼和钱夫人抱头痛哭,“五千万两就这么没了。”
马车内,林穆辰问道:“子晏你是不是算到了?这几日才不让他们去闹?”许温河也同样好奇看向李子晏,李子晏含着笑:“别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接着说道:“长公主最在乎的是面子而且对她来说她的人生里在不逼到绝境时绝不能有污点,帮我们要回账款与她而言可是见大好事她不帮我们才怪呢。再说了长公主也是心系百姓的,所以她的名声才会是所有皇子公主中最好的。”许温河竖着拇指:“李子晏你厉害啊,你竟然算计公主!”李子晏拍了一下许温河的拇指:“上一边去,从文不在你是继承他的嘴了吗?”许温河笑着,接着又说道:“唉,也不知道从文那小子怎么样了?”
李子晏问道:“从文怎么了?”许温河看向李子晏,“从文和他爹娘去了荆州好像是他爹被任为荆州节度使。”林穆辰听后笑着说:“这不是很好吗?”李子晏皱起眉:“温河怎么了?”
许温河强颜欢笑:“没有,我也是听我爹说的,从文家被任去荆州是因为荆州有一些案子以前是永宁王去破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解开,永宁王借由离开了荆州,这次去了就意味着是让从文他爹揽下若是出了岔子就会杀头。”
李子晏不在那么沉得住气,“什么?陛下怎么想的?这是故意找一个替死鬼,自己弟弟扔下的摊子现在扔给别人?”
马车停在李府门口后,林穆辰与许温河下了马车便进了府,马车又驶走。“果然成亲就是不一样子晏还真是深情以前还没见过他对一个姑娘这么好呢,林兄我突然想宁伊了。”许温河带着羡慕道,林穆辰扇子扶额,“醒醒吧,宁伊人家又没答应喜欢你。”正巧练完枪的元星茴走到门口听见许温河说道,大笑一声说道:“你行了吧,喜欢人家这么久也不去表白小心哪天后悔。”话毕二人转身离去,留许温河独自在原地清醒。
胭脂铺内,赵君柠拨着算盘,抚了抚额,“可算算完了。”走出柜台,与茯苓甘草一同正要回府时看见门口停着两辆马车,又看见墨雨和飞舟便知道是李子晏在马车里等他。茯苓和甘草识相的抱着账本去了另一辆马车,赵君柠则上了墨雨和飞舟守着的马车。掀开帘子看见李子晏靠在马车车壁上睡着了,轻手轻脚进了马车并示意墨雨驾马。
马车动了,马车内赵君柠托着下巴看着李子晏,“一定很累吧。”看着看着李子晏逐渐倒下赵君柠靠在她的肩上,似是故意的,实则就是故意的。赵君柠偏头看着李子晏,手试图要去摸一摸他的脸,“登徒子,又想乘机占我便宜不承认?这次被我抓住了吧?”说着李子晏睁开了眼睛,赵君柠羞愤身子挪开,“你没睡着!”李子晏摇摇头:“不,我睡着了呀,只是你进马车后示意墨雨的时候我才醒。”
赵君柠也不再多说什么,“怎么样钱要到了嘛?”李子晏点点头,“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吧,妥妥帖帖。”赵君柠也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李子晏看向赵君柠:“长公主应该是见过你了吧?”赵君柠问道:“你怎么知道?”李子晏笑着:“因为她今日也去了钱府虽然离我有段距离但风吹来时有一股淡淡香是你胭脂铺内的胭脂的香,那日去胭脂铺我闻到过记住了。”赵君柠满脸不可置信加上一些疑惑:“你能闻出胭脂?”
李子晏很是平静说道:“这不难,哪个男子闻不出?况且我去你的胭脂铺不止一次你那店里的胭脂味我闻过的都记得住,就比如娘子你的一股淡淡清香是扬州流苏花香,有时会是淡淡的月季花香。”
接着自豪道:“月季花香我初见时你便带着这个香味,流苏花香我想应该是去年我们成亲前你提前办了及笄礼,我在流苏树下送你发笄和红封时的缘故吧?”赵君柠低下头便是默许:“你还记得?”李子晏笑着说:“自然,初遇多么令人惊叹的相遇得记着,成亲前你的及笄礼可是对姑娘一生最重要的日子也得记着。”
赵君柠心中暗喜:他既然能记得这些!
到了李府,马车停下,二人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