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那位神代老师的怒气。毕竟警察没能事先抓到那么危险的罪犯。”
神代楝放下了钱,追了上去。
“别这么说嘛。”出于替自己的哥哥解释情况的目的,她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毕竟警察没办法预先防范没发生犯罪结果的罪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
“对您来说,这不是什么好的宽慰对吧。”
“……”
“不过,松田先生,您搞错了一件事情哦。”神代楝说,“不要为了没抓到的罪犯感到自责,这不是您一个人的问题。”
“这个算是安慰?”
“别那这个当安慰,”神代楝回答,“我也很生气哦,自己交了那么多税金,结果连报警都被告知没有发生实质犯罪行为是没办法出动警力办理案子……”
“啊。”
“真奇怪。”神代楝反问道,“松田先生,明明这和你的工作内容无关,但是你却有对我有愧的负罪感,这是为什么?”
“是取材的话……”
“我还以为会被问为什么会察觉到我的心情这种心理活动呢。”
“……神代老师,你真的好烦人。”
“那么,理由呢?”
几乎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后,松田阵平说出了答案。
“我可是警察啊。”
神代楝掂起了脚,仔细观察了一下松田的表情,甚至伸出手,摘掉了他的墨镜。
这种行动太过出格,已经不是第二次见面的异性就可以做的举动了。
但是,意外地。
松田没有动。
“松田先生,”神代楝忽然说道,“您很喜欢这个职业,请不要忘记这份心情。”
“靠太近了。”
“仔细一看,松田先生说真心话的表情真是难得一见。”
“准备拿去做素材吗?”
“松田先生真是介意这件事情啊。”神代楝后退一步,露出了和自己的兄长一样的笑容,“当然不会了,这是值得珍藏的记忆,我要独自保留在心里。”
商店街的花店里传来了披头士的音乐。
在“Please please me, whoa yeah, like i please you”的歌词里,松田阵平向着神代楝伸出了手。
“还给我。”
神代楝把墨镜放到了他的掌心。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