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凶手都有谁?”
这下,车子里安静了。
神代楝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神代老师也很吓人啊。)
白水总编看着后视镜的位置。
看来没有人跟踪。
但也不能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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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固定时间,是棉流祭对吧。”乱步牵着神代楝的右手,对她说出了早就想讲的东西,“不然妈妈不会说固定时间,而是直接说日期了。”
为了回避掉神代老师很期待的棉流祭,所以白水总编才使用了“固定日期”这个说法。
“是的。”神代楝的左手拉着太宰治,小男孩看样子是头一次参加平民们的祭典,对此只觉得目不暇接。
“真有趣。”他瞪大着眼睛,“这种地方气氛比什么都重要吧。”
神代楝看了一下糖苹果。
“这个要吃吗?”
白水总编手上拿着地图册,看着雏见泽市的那张地图上所标注的棉流祭最后所到达的那条河流。
即便如此,她也能一心两用。
“要买糖苹果吗?我请大家吃吧。”
她买了四根糖苹果。
虽然知道这个甜腻又粘牙,但是祭典气氛里面,没有糖苹果就显得很格格不入。
白水总编把神代楝的那支糖苹果拿在了自己的手上。
“啊啊,乱步,太宰,不要到处乱跑。”
神代楝感觉自己就像是带着熊孩子到处跑的丧系大人,虽然是自己想要参加祭典的,但是吃不到糖苹果的话,就太遗憾了。
白水总编放好了地图册,伸手接过了乱步。
用一根糖苹果换回了自己的儿子。
神代楝终于可以吃糖苹果了。
然后露出了和太宰一模一样的表情。
“呜哇,这个糖苹果到底怎么回事。”
“好甜。”太宰看着自己舔了一口的糖苹果,“怎么会那么甜。用了多少甜味剂啊?”
“节日气氛,来都来了。”神代楝拉着太宰的手,发现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害怕他被人流挤走,干脆把他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瞬间,小男孩吓得差点掉了手上的糖苹果。
“你、你在干什么啊!”
“你也太轻了。”
神代楝抱着乱步,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抱什么轻飘飘的东西。
“和乱步一样,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可恶……”
神代楝把自己的糖苹果也交给了怀里抱着的小男孩,转头一看,白水总编已经抱着乱步去了远处。
“呜哇,你看,凛凛也一样,抱着小孩子走路比人挤人方便多了。”
“什么啊。”太宰嘟囔了一下,“神代老师比那个‘人’要强多了。”
他发现自己说出了“人”这个字后,对人类的广泛度产生了更深的了解。
“乱步。”
白水总编看着乱步皱着眉盯着手上的糖苹果。
“要玩游戏吗?”
“好啊。”乱步将注意力从不是很好吃的糖苹果身上转向了妈妈所说的游戏。
他还是很想让妈妈开心的。
只要获得游戏的胜利,妈妈一定会很开心。
现在的乱步,还是个和其他小孩一样,想要让妈妈开心的小孩子。
“来找找爸爸吧。”白水总编对自己唯一的孩子说,“找找他在那里。”
“那边。”乱步几乎是在听到题目的瞬间,就指出了答案。
在无数的人群里,白水总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丈夫。
白马警视正在和一个年轻的,几乎快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在交谈。
那名少年的脸上没有笑容,而是一种冰冷的、如同像是无机质的深色玻璃的双眼看着脸上带着和善微笑的白马警视。
“妈妈,我们过去。”乱步挣扎着想要跳到地上去,他理解了那个和父亲交谈的人是怎么回事,从之前的人□□谈里,他知道了本地人对于棉流祭的改期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从六月改到了七月的改期,是负责主持棉流祭的委员会的决定,但是还是有不少人怀念六月份的棉流祭。
“七月太热了,这个棉流祭就不应该改到七月份,原来六月的时候天气和气温正好。”
“毕竟以前发生了那么糟糕的事情。改到七月也可以理解。”
“真是的,那几起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涩泽家的下一代,真是可怕。)
白马警视一边应对着双眼渐渐亮起来的少年,一边思考着怎么把他糊弄过去。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太太和幼子也在这个祭典上。
“?”涩泽家的下一代注意到了白马警视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后,他也转过身,看到了那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性。
只在一瞬间,他就理解了对方是什么存在。
“你的妻子?”少年转回身,对着白马警视露出了过于敬佩的眼神,“你不怕哪天晚上从她的枕头下面发现一把刀吗?”
“别傻了。”白马警视的态度变得轻松,神情放松,他甚至有空余的心情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凛凛放的是剪刀。”
(这算什么?爱让人盲目吗?)
涩泽家的下一代,完全不能理解白马警视这样聪明到一眼就把自己从人群里抓出来的“千里眼”,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怪物盲目到这种程度。
然后,“怪物”走了过来,放下了自己怀里的小孩。
那个小孩看着涩泽家的下一代,歪着头,观察了三秒钟后,在后者不耐烦的表情里,笑了。
“不行。完全不行。”
神代楝已经带着太宰捞了三条金鱼了。
“没想到吧,我可是超擅长捞金鱼的。”神代楝得意极了。
太宰配合的鼓起了掌。
虽然这个一看就是骗钱的捞金鱼活动,但是只要掌握了技巧,也能做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