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啦。”
小男孩嘟囔着接受了这个注意事项。
“好。”小男孩重新振作精神,“那么先收集队友吧。”
萩原和降谷两个人心里一惊。
(被发现了吗?)
神代楝又敲了他的头。
“都说了不要把现实当rpg游戏。”
“知道啦。那先不要队友吧。”
小男孩嘀嘀咕咕的说了些话。
“乱步肯定搞定那个涩泽家的蠢蛋了。”
“不要说别人蠢。”神代楝又指出了用词,“这个也很没品。”
“好麻烦哦。”
“看在你妈妈带来的腊肉还没吃完的份上。”
“快点吃完啦。”
“你不是说了这样会增加不必要的脂肪吗?”
“来了。”小男孩拿着手电筒指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那是搀扶着鹰野小姐的松田。
她已经苏醒了。
看样子是某种奇怪的驱动力让她苏醒的。
赤坂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但还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治好了?”
鹰野小姐捂着嘴,干呕了两声。
“药剂和治疗成功了。”
“果然是群体性的传染病。”小男孩喃喃自语,“雏见泽之前的死亡和失踪案,都是因为传染病导致的吧。”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解法。
“因此引发的失踪案和死亡案。”神代楝纠正了用法。
“嗯,是那个。”
“你们猜到了多少?”
富竹终于开了口。
这个抱着小孩的年轻女人,不知道知道了多少。
“那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小男孩露出了鄙视的眼神,“为什么要猜?”
鹰野小姐发出了凄惨的笑声:“真讨厌,我讨厌那么聪明的小孩。”
松田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见面时机,不过他也在防备着鹰野的暴起。
说实话,这个见面时机太糟糕了。
“棉流祭往哪边走?”神代楝觉得现在的情况太复杂,实在不想掺合这些事情了。
富竹指了个方向。
“那边。”他说,“哪里一直走到底,就可以看到祭典的现场了。”
好多年没参加了,但是富竹依然知道地点。
“多谢。”神代楝抱着太宰赶紧走了。
小男孩还是不开心的嚷嚷:“讨厌啦,我还没看够……”
“住嘴啦。”神代楝又抬手敲了太宰的头,“这么尴尬的情况我才呆不下去。”
两个人离开了。
富竹和松田顺利交接鹰野的看护工作,鹰野只是依然维持着垂头丧气、情绪低落的样子。
“那个小男孩说的……涩泽……不是前总理大臣的姓吗?”
“东京……”鹰野捂住了嘴,“是那边的吗?”
富竹没说话。
“那个,就算是白马警视,也扳不倒吧。”
萩原注意到,降谷零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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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一定。
扳倒是不能彻底扳倒的。
但是要求他们割肉放血还是可以的。
涩泽龙彦被逼上了绝境。
大把的机会都被乱步全部拆穿。
“你!”他恨不得把这个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孩给拖出来,“你怎么可能……”
“你也不是很聪明。勉勉强强合格了。”乱步咬着妈妈给的巧克力棒,他其实比较喜欢神代老师的牛奶糖,不过巧克力棒也不错,“也太自大了吧。”
(乱步说别人自大……)
白马警视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可能是今天他第一次笑。
“你们想太多了。”涩泽龙彦振作精神,“要让那个女人开记者招待会道歉吗?就算接受调查,她也不会偿命的。”
“不。”乱步露出了一种,近乎同情的眼神,“没那个必要。”
白马警视悚然。
白水总编只是说:“乱步,同情心要用对地方。”
乱步反问道:“不该用在这里吗?”
白水总编看到了抱着太宰走过来的神代楝:“怎么说呢?”
乱步也看到了在人群里努力穿梭的神代楝。
“看到有人死去,感到同情才是正常的。”
“对。”
白水总编同意了这个说法。
涩泽龙彦理解了一切。
他立刻转身冲去联系“东京女士”。
他没注意到,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神代楝怀里的小男孩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
(地胡开局还能输,蠢透了。)
当然,因为骂人蠢会被神代楝说“很没品”,小男孩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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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此木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东京女士”。
她看上去像是失去了永远运筹帷幄的神采,发出了被抛弃的丧家犬一样的惨叫。
“足够了。”小此木吐了口气。他决定去给神代蓟打电话。
小此木已经提供了足够重要的证据,“东京女士”完蛋了。
鹰野三四作为参与者的人证,富竹内部告发的证词,小此木提供的物证。
“东京”这个组织,看样子已经决定把这位女士丢出来平息众怒了。
就在这时。
空气里划过一条红线。
小此木悚然一惊,转过身去。
东京女士的额头流下了血水。
她的后脑壳被击飞,她被射杀了。
……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杀害的须磨寺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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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雏见泽市确认了情况的发展,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