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安不是一条线,可以说是CIA和FBI一样的差别,不过双方之间的摩擦与合作都挺多的。
但是这次突然打电话过来……
“风见,是我啊。”像是诈骗电话一样的开头,“小此木。”
“小此木先生,您不是已经退休了吗?”甚至跑去从商了,“既然如此,就不要掺和到不该进入的地方。”
“我带来了‘那位大人’的好心建议。”小此木的声音听上去爽朗极了,甚至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恐惧,“‘那位大人’可是非常愤怒,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啊……总之,话是这么说的。原话如下。”
小此木复述了一遍原话。
“不许插手我孙子的事情!”
“‘阁下’果真很在乎自己的孙子。”风见立刻确认了关键,“不过,我们也只出于礼貌安装了一个窃听器。请原谅我们的工作需要吧。”
小此木“呵呵”笑了一下。
“你们整体是不需要畏惧影子大臣的怒火。但是,风见啊。你可是一个个体。这一点,请不要忘记了哦。”
“这份好意我收下了。”风见挂断了电话。
影子大臣,政界的幕后宰相,统治这个国家高速发展时期几十年的老者,因为涉及到了亲孙子的隐私,就如此的愤怒吗?
真的吗?
还是因为别的理由?
亦或者这仅仅是意有所指?
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次的任务不只是保护阿曼达吗?
还是有别的问题吗?
……但是,只有一件事情是明确的。
这位美国来的资本家绝对不能在日本出事。否则,要出大事的!
死人了。
不是在酒店,而是在……列车上。
下一班来到死骨原的列车上,出现了尸体。
死者是魔术列车上表演的魔术团的团长山神。
“明明头被匕首贯穿了,但是突然爆炸后,整个人不见了。”
松田阵平听到了感到的警署人员的报告。
“糟了啊。”松田阵平头都大了,“晚上的魔术表演……还是协商一下,取消吧。”
“不行!”酒店的店长听到松田阵平的要求,立刻拼命的摇头,“不行不行!松田先生……”店长露出了痛苦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这样……客人们会要求退房离开的。晚上的魔术演出才是他们来这里住酒店的理由啊。”
“别说表演了,”松田的部下说出了松田想说的话,“都死人了,还要演出才是……”
“如果演出无法进行,客人们要求退房退钱的话。”店长露出了坚决地表情,“那死的人就是我了。”
“……负债吗?”松田沉默了许久,“即便如此……”
就在这时,协同配合的公安方面的负责人开口了。
“演出就继续吧。”这个叫做风见的男人,似乎因为身份伪装被神代楝揭穿的缘故,从暗转明了,“继续演出就可以了。在出现下一个死者之前,把挑衅的什么傀儡师抓住就好了。”
(这家伙知道了。)
那个寄挑战书给白马警视的家伙,署名就是地狱傀儡师。
就在这时,负责处理退房后清洁卫生的阿姨发出了惨叫。
就在都津根逑夫的房间里,出现了山神先生的尸体。
他的身体四肢从关节处被切开,被傀儡线吊了起来。
就像是寄给白马警视的那个人偶一样,就像是那样的姿态。
“真是恶趣味。”听到死者情况的阿曼达毫不动摇,甚至露出了“无聊”的情绪,“日本的杀人犯真是无聊啊。”
她甚至将无聊说出了口。
……美国的资本家,都是这样的人?
松田阵平感到了郁闷。
太郁闷了。
这个资本家根本不在乎死人,她只在乎在酒店举行的比赛。
采访将棋比赛的记者们还不知道死人的事情。但是……消息还能封锁多久?
“公安还挺擅长封锁消息的。”风见没有笑,而是对松田阵平说,“那个犯人,挑衅的是公安和警视厅。”
地狱的傀儡师,过于自大又狂妄了。
同样的,松田阵平的郁闷到达了顶点,一直到在晚上的表演现场,他看到了脸色凝重的神代楝和她身边的四个小孩。
“那群混蛋。”神代楝看着一副魔术团的宣传广告画,“那群混蛋,居然把这个魔术……说是自己的……”
神代楝甚至掐断了手上握着的笔。
“近宫玲子死后由继承魔术团的团长山神新研的魔术,‘活木偶’魔术……也是这个团最受好评的魔术……”中也念出了宣传手册上的内容。
“这个不是这群家伙想出来的魔术。”神代楝气得恨不得去撕掉这张宣传海报,“可恶,那群混蛋,太过分了,真是不要脸,臭不要脸……”
“这个是近宫女士的魔术?”太宰在一旁询问,“神代老师,这是近宫女士给老师表演过的魔术吗?”
“不是这个,但是我听她说过……她在研究这个魔术……让木偶唱歌,跳绳,骑自行车……”神代楝喃喃自语,“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说这个是自己研究出来的。”
松田阵平知道了答案。
阿曼达不是目标!
目标是——
“神代老师,”他快步走上前去,“您能详细说说这些事情吗?”
于是,松田阵平知道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比如,大众无法知道的一些事情。
近宫玲子有一个孩子。
她很有可能是被自己的弟子们害死的。
弟子们继承了她的魔术团,甚至将她还没有披露的魔术据为己有。
“对魔术师来说,一个新的魔术是一个下蛋的金母鸡。”神代楝告诉了松田阵平,“魔术手法是魔术的心脏,所有的障眼法都是在保护心脏——魔术的核心——魔术手法,在魔术手法未被破解之前,魔术就是奇迹。一个崭新的,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