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燕国偏远寒冷,魏国却直接挡住了秦国东出的道路。”秦王要一统,所以许秩的答案重点不是真相,而是攻打燕国和魏国的利弊。
许秩自嘲一笑,“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用以说服别人的,不是真相,而是利害。”
秦徵也没什么好说的,给许秩满上,“总归而言,你又没有说谎,魏国挡住秦国是事实,密谋刺杀也是事实。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你也别太愁眉苦脸了。”
“多谢公子,”许秩与秦徵碰杯,一口饮尽,好似喝的是酒不是茶,“三日后,我想邀公子去骑马。”
“好呀,”秦徵的胜负心一下就上来了,一口答应,又想起许秩的伤,“你手好了吗?我不乘人之危、欺负老弱病残的。”
许秩伸出腕子,“已经拆线了,一切如旧。”
伤疤狰狞,可谈不上多如旧。
秦徵一笑,豪爽地一掌击过去,“好,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