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在婴宁那里,亲眼看到她本人吃了东西后,脸色不善地走了出来,行至大门口,正好迎面对上祈王冷涯与祈王祁白。 “晓……月?你怎么在这?” 祁白看着晓月,然而她心情似乎很不好。 “你怎么了?” 晓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二伯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祈王冷涯。 “大伯父,你总算来了。再不来,恐怕过不了几天,你就看不到大伯母了。” 冷涯脸色一变,立马疾步而进。 祁白见状立马跟了上去,二人到了门口之后,眼前的寝殿门口竟然没有禀报之人,静悄悄地毫无声息。冷涯脸上覆满了阴霾,脸上地青筋时不时跳动。 他没想到这手底下的下人如此大胆,竟然如此藐视自己地主人。祁白左右望去,这处行宫空有一副繁华的外表,然而冷清地跟冷宫差不多,不由地渍渍起来。 冷涯冷眸侧目而视,不悦地气息瞬间扑面而来,祁白顿时打了一个哆嗦,立马讪笑起来。 “我是说那些不知大难临头地下人们,而不是你那宝贝的灵婴宁。” “哼!” “二弟,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定会把人带过来的。” 祁白信誓旦旦拍拍胸脯,眨眼消失不见。冷涯见他已经离开后,脸上踌躇不已,不知该怎么面对婴宁,毕竟在她被人欺负时,他没有及时出现保护她。她会不会怪他?无可奈何地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踏入门槛,就看到婴宁一人呆呆坐在窗边,不知在想着什么。几日不见,她似乎消瘦许多,他想张口,但是喉咙似乎哽住一般,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压下心底地愧疚之情,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顺便把外衣拿来给她盖上。 他可是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肩膀时,她的身体不由地僵硬起来。冷涯眸色瞬间一黯,沉默许久,听闻她淡淡地开口。 “你来了。” “嗯,你吃饭了吗?” “吃了。” “那……想不想出去玩?” “不想。” “…………” 冷涯薄唇紧抿,闭了闭眼,睁开双眼瞬间,眸中的心绪不定,定定望着怀中之人的脑袋。 “对不起,婴宁,我不该丢下你一人……” 婴宁平静地脸蛋扬起一抹轻笑。 “对不起什么,我从来没在意过,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我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欺负我的女人。” 冷涯整张脸放在婴宁的脖颈上,看不到他任何表情。温热地呼吸撒在婴宁地皮肤上,让她的身体不由地一颤。 “你好好看着吧。” 低沉地声音仿佛一把锤子般重重压在婴宁地心口上,让她不由地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抬起修长地大腿走了出去,婴宁隐隐不安也随之起身,来到门口,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 以前那些伺候她的下人们纷纷捆绑被带回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把之前对晓月大言不惭地丫鬟一脚踢了过来,狼狈不堪地趴在冷涯面前。 “大哥,就是这个丫头欺负大嫂,甚至还以下犯上。” 婴宁抬眸望去,只见对方一身白衣温文儒雅,潇洒倜傥,见她望了过来,他脸上笑意更甚。冷涯见婴宁一直盯着他的弟弟,眉眼一沉,募然开口。 “来人,把这个贱婢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出,下人们纷纷闻风丧胆,颤颤巍巍,害怕自己触了妖王的霉头。 梅舞看到妖王来到灵婴宁的住处已经很吃惊,不曾想还要惩罚自己,立马大惊失色地磕头。 “妖王饶命,奴婢,奴婢不知错在哪里?还请妖王明示!” “不知?本王叫你们伺候婴宁王后,你们就是这样伺候的吗?” 冰冷又充满危险地语气让梅舞身体颤抖不已,眼珠急转之间,大喊出口。 “妖王,这、这不能怪我。奴婢、奴婢想好好伺候妖后的。谁知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位身穿红衣男子非要奴婢伺候他,奴婢身份卑微不得不遵从他的意思,从而懈怠了妖后啊!” 祁白脸上布满了讥笑,“被逼无奈?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还在睁眼说瞎话,本殿下就告诉你,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男子就是我三弟的女儿蝶晓月,也就是你们的小殿下!而她叫你来当真是伺候她吗?你敢当面对质吗?” “这、这……我、我……” 她只听说小殿下是女人,不曾想那个“男人”竟然是小殿下,那么她真的无路可逃了。想到此,梅舞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看那个丫鬟无话可说,祁白看好戏般怀抱于胸。 “就由本殿下来说吧,你们本来心服口服于妙可颜这个王后已经很多年,谁知,不知从哪里冒出另一个王后。你们当然心中多有不满,羡慕嫉妒灵婴宁那么幸运入了我大哥的眼,还封为妖后。甚至带她回宫后,天天与她在一起,你们更是眼红。自从前天妙可颜身体不佳被大哥带回后,就再也没来看灵婴宁,你们就以为灵婴宁失宠了,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而殊不知,大哥没来看大嫂的那几日,恰恰在本殿下的宫里,你们见风使舵的性格,就这么把你们自私丑陋的一面给抖了出来!” 婴宁心头猛然一震,这么说祈王冷涯没一直在妙可颜身边,那么,那么是她不该怀疑他了? 底下之人更是吃惊不已,不曾想灵婴宁根本就没有失宠顿时每个人冷汗直流,梅舞吓的身体顿时软了下来。 冷涯冷漠地掀眸,“把她带下去!” “不——!妖王饶命!妖后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