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妖后有何见解,但闻其详。” 戒护法嘴角微勾,一双锐利的双眼霎时眯了眯。 “在下定会义不容辞的配合妖后。” “与我配合不必了,你能与他好好配合就可以了。还有……就是,不要再让我听到“妖后”二字,这二字让我听得无比犯呕!” 冷艳的脸庞却因内心渐渐浮起的痛恶之情而变的微微扭曲,双眼毫不避讳的露出自己内心早已压抑许久的阴沉一面。 虽然她未对他明言,但话中那句句的讽刺无一不是不与他有关。更何况,她都厌恶他……不,或许是恨他,恨得连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名称都不愿意提起。 就这么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关系…… 祈王冷涯落寞的目光微微阖目,嘴角寥寥勾起自嘲的弧度,似笑非笑的声音却是格外的嘶哑。 这……不就是他一直要的结果吗?为何自己还是那么在意,在意她的每一分的变化,以及眼中那层冷漠和疏离,让他痛的如同千万颗锋利的银针穿透他的心脏,鲜血淋漓,难以呼吸。甚至,吸取每一秒的空气,都能牵引他内心深处微微结疤的痛楚。 他,终于把她推的远远的了……她永远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了。 戒护法带着略有玩味的笑意怀抱于胸,看着那个男人脸上的血色早就褪的干干净净,让人看起来,那么的孤寂,甚至让人感到一丝的可怜。 呵……何苦要自己为难自己呢?简直让人捉摸不透…… 略有深意的目光幽幽看向一旁的女人,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深了深,薄唇溢出的话语更带着一丝愉悦的韵味。 “不知婴宁公主所说之法是何办法。” 灵婴宁面色冷淡的微微掀眸,毫无波澜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涟漪,仿佛在诉说毫无关己的事情。 “很简单,你们说,你们二人里应外合共同谋划了一切。一里一外,在有限的时间内,不能每次都是共同出面。所以,只要你们任何一个人说出所有计划中的一截,如若对方答错,就说明此人从头到脚都在欺骗大家。当然,如果,你们二人都能答上来,甚至丝毫不差,说明你们二人果真都是幕后之人,你们觉得如何?” “对于敝人来说当然没问题,不过妖王当以如何?” 戒护法略微得意的挑了挑眉,充满挑衅的话语在祈王冷涯听来是多么的刺耳以及触动内心深处对他隐忍至今的深深的不满。 眉目间按捺不住的厌恶让他深深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一字一句间透漏出即将迸发的不耐。 “本王如何又与你何干,不要拿你这副的丑恶的嘴脸来臭显摆,本王看的十分讨厌!再说……” 话落半途,祈王冷涯浅浅的目光转眼变的深沉,直直地看向远方衣衫飞扬的女人。 青蓝色的衫裙滚滚摇曳,柔顺的长发随风飘扬,远远望去,仿佛是遗世独立的小精灵即将展翅高飞…… 祈王冷涯凸出的喉咙不禁滚了滚,声音也是格外的低沉磁性。 “再说,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她有什么条件,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满足她,” 哪怕,以后她对他再无瓜葛,也不曾言悔所做的一切。他一生背负的太多,促使他不得不坚定不移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