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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君(1 / 2)

嫡姐嫁到卫国公府,一连三年无所出,郁郁成疾。

庶出的阿萦低眉顺眼,随着几位嫡出的姊妹入府为嫡姐侍疾。

嫡姐温柔可亲,劝说阿萦给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并许以重利。

为了弟弟前程,阿萦咬牙应了。

哪知夜里饮下嫡姐赏的果子酒,却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浑身似火烧灼。

恍惚间瞧见高大俊朗的姐夫负手立于床榻边,神色淡漠而讥讽地看着她,抬手挥落了帐子。

……

当晚阿萦便做了个梦。

梦中嫡姐面善心毒,将亲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轻的权臣卫国公来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骗与胁迫下,阿萦答应帮她生下国公府世子来固宠。

不久之后她果真成功怀有身孕,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怀中的男娃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

可怜的阿萦孩子被夺,郁郁而终,卫国公却很快又纳美妾,不光斗倒了嫡姐被扶正,还图谋要将她的一双宝贝儿女养废……

倏然自梦中惊醒,一切不该发生的都已发生了,看着身边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萦面色惨白。

不甘心就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离去时,阿萦一咬牙,柔若无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带。

“姐夫……”

嗓音沙哑绵软,梨花带雨地小声呜咽,“你,你别走,阿萦怕。”

后来嫡姐饮鸩自尽,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为卫国公夫人的阿萦再也不必刻意讨好谁,哄好了刚出生的儿子哄女儿。

形单影只的丈夫立在轩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叹道:“阿萦,今夜你还要赶我走吗?”

男主真香打脸,老房子着火

*柔弱心机美人×薄情权臣姐夫

*女主白莲花心机婊莫得心,开头是妾,会被扶正

*男主古板迂腐慢热,攻略难度系数高,不会很快爱上女主,文里会有家长里短

*姐姐前世去母留子下毒害死女主,不是好人

*男主与姐姐没有感情,男主在有女主之后没再碰过姐姐

*男女主前世有误会,女主看到的不全是真的,详情见第一、五章作话

*年龄差十一岁,男非女c洁党慎入

(本文文案生成于2022.6.4)

【文案已经很长无法再加细节,女主不是伏弟魔,嫁给男主是为了自保和弟弟的前程,弟弟为救女主一直体弱多病,姐弟关系很好,请勿多加揣度;女主前世临死前是被姐姐用了导致抑郁的药才郁郁寡欢,不是因为孩子被夺才郁郁寡欢;为什么男主娶妻三年非 c ,因为作者懒,作者上本书《宠婢难逃》女主前世给男主弟弟当了三年小妾也非 c ,纯懒得设定;没有什么幻想,就是想到这么个梗就写了,可以不喜欢,但勿骂人人身攻击纠缠作者】

---预收分隔号---

1.《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沈棠宁是个没落的侯府嫡女,她虽性情温柔安静,生得妩媚娇艳,在长安城众多名门闺秀中名声却并不好,十六岁时叔父为攀附高门替她定下一门显贵婚事。

然而一场意外,已有婚约的她竟在赏花宴上与镇国公世子有了夫妻之实。

镇国公世子谢瞻年少有为,俊美如芝兰玉树,与皇后侄女从小青梅竹马,只等女方及笄之后两人完婚。

可事情传扬开后,双方只能各自退了先前的婚事,镇国公府派人来到平宁侯府提亲。

从提亲到请期,从头到尾未婚夫婿谢瞻都未曾出现过。

三个月之后,心灰意冷的沈棠宁挺着大肚子匆匆嫁到了镇国公府。

新婚之夜,沈棠宁忍着泪意对挑了她的盖头就要冷漠离去的丈夫道:“世子放心,等我生下孩子之后,便立即与你和离,绝不耽误纠缠。”

谢瞻脚步一顿,仍旧冷着脸离开。

-

谢瞻是迫不得己娶了沈棠宁,于他而言,沈棠宁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妻子,甚至是孩子的母亲。

他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想他根本都不会踏足她的院子。

孩子月份越来越大,谢瞻来她院子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便发现她虽话少,性情却温和纯良,从不刁难他人。

对他竟也未曾记恨,温言软语,体贴关怀备至…

相敬如冰地过了一些时日,谢瞻又想既然孩子都有了,沈棠宁也不愿和离,若她以后能改了从前的坏习,他可以考虑和她继续搭伙过下去。

直到那晚上元夜,满街灯如昼,他亲眼看着他那大着肚子的妻在河边放了一盏荷花灯,秀丽的眉眼温婉虔诚。

妻子走后,谢瞻鬼使神差将荷花灯打捞上来,然而灯盏上写的名字却根本不是他——

“仲昀哥哥,愿你福寿绵长。”

仲昀,她前未婚夫的字。

谢瞻撕碎了手里的荷花灯。

2.《首辅的继妻重生后》

沈含珠十三岁时父亲不幸亡故。

手拿一纸婚约的她懵懵懂懂从乡野踏入京城,投奔太子少傅、内阁次辅徐恪。

三年守孝期满,徐恪如约娶含珠为继妻。

人人都为次辅娶了一个愚鲁村妇而感到惋惜。

徐恪大含珠十六岁,他儒雅温和、霁月光风,

会亲手教她读书识字、四艺礼仪,得他照拂,蒙他垂青,是自卑怯懦的含珠在少女时期唯一的光芒。

为了爱他,她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堕入深渊中万劫不复。

成婚四年含珠无数次欺骗自己徐恪是欢喜她、疼爱她,将心里受的所有委屈孤苦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在他面前努力收敛性情做一个大度包容安分守己的好妻子。

他总是欣慰地对她说:“含珠,你很懂事,这样很好。”

当利刃刺穿胸口时含珠摸着染血的箭矢苦笑。

原来她的下场会这样惨,没有捂热丈夫的心还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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