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了一肚子的气这阵终于有地方撒了,冷嘲热讽道:“是啊,月岛你的拦网真是一直都没有什么进步啊,真是白瞎了这身高。”
“其实你不练习我也能理解,毕竟这瘦干似的胳膊再一下子被强力扣杀给打折了,那多不好。”
“月酱的攻击范围真是无差别啊……”被我的毒液喷溅过的黑尾铁朗感叹道。
“哈,瘦竹竿对付你这种小学生简直是绰绰有余啊,”月岛萤额角蹦出井字,伸出手比了一下身高,“我都觉得愧疚啊。”
“对付我绰绰有余?虽然现在是晚上确实该睡觉了,但也能拜托你不要站着睡吗?”我拽过月岛萤的胳膊往体育馆里走,一边走一边说,“前辈们啊,正好六个人,三对三开打吧。”
“噢噢噢!很有趣哦!”木兔光太郎兴奋的往球场上跑去。
赤苇京治有些头疼:“不觉得太胡来了吗?”
“这有什么的嘛,很有趣不是吗?”黑尾铁朗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他往球场上走去,将灰羽列夫叫起来,“起来吧,打三对三了。”
“是!”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灰羽列夫立刻活力满满的蹦起来。
队伍的分配极度的不平衡,我和赤苇京治还有木兔光太郎一组,黑尾铁朗和月岛萤还有灰羽列夫一组。
赤苇京治还没来得及吐槽这身高不平衡的分配,木兔光太郎就兴奋的跑到后场去了。
我则是处在怒火中烧却又保持着理智这样诡异矛盾的状态,但我也没有注意到赤苇京治的神色。
我来发球,我来发球,我来发球!我很坚定的抱着球不撒手。
木兔光太郎:“总感觉月酱在传达着很强大的「我来发球」这样的意念啊……”
月岛萤:“哈,前辈还是护着点头吧。”
指尖的球感确实要差很多,可那天的死亡训练也算是临阵磨枪,还是有点效果的。
手中旋转着球,我深吸一口气,握住这颗球。
“等一下,月酱是要跳发球吗?”黑尾铁朗干笑两声,“真的假的。”
灰羽列夫倒是想起来吃瓜时日向翔阳的话,点头肯定地说道:“日向说新垣学过排球还是二传手哦。”
“好有趣啊!赤苇!”
“木兔前辈请冷静一点。”
将球上抛,腿下发力助跑,跳起,击球。手挥中球的时候我有一种这球的手感不错的感觉。
“啪——!”
灰羽列夫的接球技术是最差的,我无比清楚的知道这一点。那么,就不能怪我针对你了,灰羽君。
抱歉啦。
球按照我设定好的路线朝灰羽列夫飞去,瞄准的地方不是手,而是灰羽列夫的肩膀。
“碰——!”
球击中灰羽列夫的肩膀,然后……
弹飞、落地。
紧接着是木兔光太郎的兴奋与赤苇京治的冷静交织在一起的恭喜声。
“good serve!”
“good serve。”
那种任意操控着球的感觉让人兴奋,就像是许久未曾打过去的关卡,通关的一瞬间的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人着迷,让人上瘾。
看着想起似曾相识的经历而黑脸的月岛萤,我从一旁拿出一个排球指向他。
“再来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