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戏谁还不会了?我瞬间戏精上身,像是被戳破暗恋心思的少女,娇羞地说道:“黑尾少爷真是的,人家只是觉得您讲那么多话都不累,让您来最合适了。”
“毕竟人家不想让研磨累到啦!”
【少女面色苍白,脸上的红晕便愈发明显,贝齿轻咬着下唇,原本无血色的唇也带上些许红。黑发柔顺的贴在脸庞,轻薄的睡裙领口露出好看的锁骨,整个人是柔顺娇弱,看上去好似一个破布娃娃】
【好似一个破布娃娃】
【破布娃娃】
黑尾铁朗沉默了。
就在我以为他是被我的演技折服的时候,他坐到我床边那张椅子上,十分真诚地说道:“您对研磨的感情真是让人感动,在下一向待人热忱,愿为殿下讲述过往。”
“只是……在下有些好奇,不知殿下当时对赤苇少爷的感情可曾有如今对研磨这般炽热?”黑尾铁朗说话的时候看向赤苇京治,显然是不打算让他继续看戏的,“反正,在下是没这个荣幸。”
“我也不曾拥有这份荣幸。”赤苇京治在沙发上坐的端正,看着就是教养极好,他说话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就你屁话多!
安娜就在这窒息的时刻像一个英雄一样登场了,不,她不是像一个英雄,她就是英雄!
安娜推着餐车要往我这边来,我微笑着拒绝了,抬起手朝沙发上的孤爪研磨示意道:“给两位少爷倒杯茶,然后就下去吧。”我看了一眼黑尾铁朗,“黑尾少爷天赋异禀,说再多都不会累的,就不必给他倒茶了。”
黑尾铁朗舌尖舔舐一圈牙齿,心里哂笑,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真记仇。
“殿下倒是比从前要活泼些。”赤苇京治喝了一口红茶,放下茶杯后朝我看来。
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就像是随便说说。
我后背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原身是个什么性格还不知道,露馅了会不会被放到火刑架上烧了!?我顿时露出一副头痛的样子,语气虚弱下去,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唉呀,这头怎么突然疼的厉害?”
赶人的技术不需要太高超,只要让人明白意思就好了。尤其对方都极为聪明,并且教养极好,不会让人尴尬的。
个屁。
黑尾铁朗一脸担心地看着我,问道:“殿下,您没事吧?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照看您吧,在下实在担心您的身体。”
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朋友妻不可欺。”
黑尾铁朗露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说道:“毕竟我之前是您的未婚夫啊!”
我往下一滑,躺在床上枕着软软的羽绒枕,面无表情的看着黑尾铁朗:“天热脾气爆,我不微笑你别闹。”
黑尾铁朗:“……?”
孤爪研磨吃完一块儿饼干,用手帕擦了擦指尖的碎屑,随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解腻。等他吃好喝好,这才不着急的抬起头看向我,说了一句:“阿黑,别打扰殿下休息。”
我并不觉得你是怕打扰我休息,明明就是吃饱喝足了看够戏了吧!我哼哼两声,没说话。
黑尾铁朗眼里流露出笑意,站起身来整理整理衣襟和有些褶皱的衣服,他神情关怀地看着我又看向孤爪研磨一脸的无奈和包容:“好吧,我也是关心则乱。”
“那我们就先告退了,殿下。改日再来探望您。”
我微笑:“好的呢,随时欢迎。”
决定了,以后在王宫的门口张贴一张海报,字要写得够大,内容是黑尾铁朗不得入内。
快走快走!
赤苇京治也站起来,朝我行礼道:“那么在下也告退了,殿下。”
“慢走。”我继续微笑。
他们走后我立刻叫来安娜,她见我一脸虚脱,立刻就要去找医生。
我跟她说我没事,随后又想要跟她聊一聊增进一下感情,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她很久了,但是刚才人有点多,问不出来。
“安娜,你是不是有一个姐姐叫艾尔莎?”
安娜一脸惊喜的看着我:“您恢复记忆了吗!?殿下!?”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我看过冰雪奇缘呢?当下我也只能微微一笑:“没有。”
“那你姐姐会魔法吗?你们喜欢堆雪人吗?”
安娜:“……我觉得您需要再看看医生,殿下。”
另外一名女仆送来了粥,喝完后安娜才和那位女仆离开。我仰躺在床上,胃里暖洋洋的,砸吧嘴回味刚才那碗粥的滋味。
巴适。
没有原身记忆这一点确实难顶,我希望这个大脑是个成熟的大脑,懂得主动播放记忆而不是我自己吭哧吭哧的去寻找。
我惆怅地叹息一声,小被往上一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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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咕噜咕噜地走着,车内黑尾铁朗和孤爪研磨相对而坐。
黑尾铁朗摸了摸下巴,“你觉得王女是不是变了很多?”
孤爪研磨那双猫瞳一直盯着窗外,过了很久才回道:“有什么关系吗。”
“王女若是像从前一样,那我很快就会下去。”
“王女若是变了,我下去的几率一半一半。”
“一半是她不想折腾,你继续在未婚夫这个位置上。一半是她不想折腾,哪个未婚夫也不要,是这个意思吗?”黑尾铁朗挑眉。
“是,无论哪一个,我们都不会有什么损失。”孤爪研磨说完向后一靠,窝在角落里,猫眼一闭,“到了叫我。”
黑尾铁朗嘟囔道:“这么颠也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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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能听见孤爪研磨的话,就会说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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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略过了晚饭,还挺可惜的。
安娜带着人过来给我换衣服,是香芋紫的小裙子,就是这大方领口有点哈子卡西。我捂住领口,娇羞的问道:“是不是不太好?”
安娜一挥手,另外几位女仆将其他小裙子给我展示一下。我看着那比这个领口还低的裙子陷入沉思,“我觉得这件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