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其时刚才改变想法不光是因为看到江口惠,第一局一开始就没吹唢呐,到现在第二局开始吹,弄得像我们怕输开始耍手段一样,高素质的人不干这种事好吧。
高素质的人在外流浪了几分钟才回到二楼观赛台,并且特意挑选远离乌野应援席和黑衣保镖席的地方坐。本以为不会再遇到什么事情,旁边坐下了一个人,并且把胳膊搭在了肩膀上。我下意识握住胳膊就要动手,却在听见声音后停下。
“等等等等!月酱,是我!”
黑尾铁朗一幅龇牙咧嘴的样子,跟有多疼似的。
我面无表情放开他的胳膊,往旁边坐了一个位子,顺带招呼他旁边的夜久卫辅坐过来,“夜久前辈,请坐。”
黑尾铁朗捂住胸口,受伤道:“好难过!”
我没搭理他的表演,同音驹其他人打招呼,反倒是夜久卫辅理他了。
“是是是,能麻烦让个位置吗?”夜久卫辅敷衍地配合他的演出,见他半天不动,便一脚跨了过去,“抱歉,黑尾这家伙就是这么不靠谱。”
“哇,夜久居然能跨过去。”黑尾铁朗惊讶地看着夜久卫辅。
这句话怎么那么欠揍,我都看到夜久前辈额头的青筋在跳舞了,一扭头,对上了孤爪研磨的眼神,我笑着拍拍另一边的座椅。在夜久卫辅和黑尾铁朗吵嘴的时候,孤爪研磨绕路坐到我旁边。
我好奇地看着他,“比赛怎么样?”
“好累……”孤爪研磨神色恹恹,看上去确实累坏了。
灰羽列夫往前坐了坐,俯下身子地说道:“研磨前辈刚才还做了平时不会做的事情——撒娇!”
我倒吸一口气,捂住胸口,流下悔恨地泪水,“怎么会这样!居然错过了研磨的撒娇!”
“完全没有,是列夫在瞎说。”孤爪研磨抿起嘴唇,金色的猫瞳不满地盯着灰羽列夫。
夜久卫辅转过头,插了一句,“研磨累坏了就像变了一个人。”
我注意到研磨泛红的耳尖,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帮他转移话题道:“和蛇打的时候也没这么累过,是针对研磨吗?”
“是哦,而且研磨在比赛结束还说出了‘为了伙伴 ’的话。”黑尾铁朗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并且用手指擦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好感动呢。”
孤爪研磨转过身背对我们,用行动拒绝与这些人说话。
我轻咳一声,再次帮他转移话题,“看比赛啦!”
一看比分,7-14。
在看场上,宫侑发球。
看到他一挥手,全场寂静无声,我身上叛逆的DNA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现在突然很想反悔,很想让他们开始吹唢呐。
今天莫名想听《百鸟朝凤》。
很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