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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啊————”
看着裙带菜一样的黑发骤然拉直,你往右走了半步,捏住柱间落下的肩膀,“好样的。”
“不不不雅修先等一下这个幅度太啊啊啊啊啊————”
“你可是忍者啊,”搭着视野看向太阳下的小黑点,你故技重施地加了一把力,“这点高算什么,要忍耐下来。”
“我能忍我真的很能忍先停一下啊啊啊啊————”
“难道我推得不好吗?”你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吧,那先放你下来——嘶!”
脚腕传来钻心的刺痛,你眉头一皱,身体不禁歪斜了几分。
趁这瞬间的分心,秋千已然载着柱间滑下,向尚未做好卸力准备的你冲来!
危险!你的直觉如此判断道。
要尽快回避,不然会被他撞出去,起码是中伤!
可是说好了要放下柱间……你明明这么许诺过了,怎么能突然反悔。
哪怕会因此受伤,也要接住他。
这些变化发生在一刹那,背对着你的柱间无从觉察,更不会知道你经过了怎样的转折。
伤口仿佛像撒了盐,你咬住牙关,双手凝聚着查克拉,准备不顾一切地化解自己造成的麻烦。
劲风越来越近,几乎擦得鼻尖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你的眼前一黑,只见秋千上的人转瞬消失,下一秒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柱间一只手牢牢地扶着你,另一只手捏住速度极快的秋千板,像是一堵厚重的墙,扎实地堵在你与危险之间不动摇。
“没受伤吧,雅修?”
敏锐地发现了流血的脚腕,柱间拉你坐回秋千上,谨慎地观察着伤势。
“看来是被野草割破了,因为我和扉间都不常坐,所以周围生长了太多锯草么……稍微忍耐一下,我马上帮你治疗。”
说着,柱间抬起你的脚腕,掌心冒出绿色的医疗忍术光芒,你几乎能感受到伤口愈合的痒意。
这点伤不算什么,放着不管,过一会便会止血。
但柱间显然不这么想,他严肃地将这当作一件大事,在你面前弯腰下跪,泥土弄脏了膝头布料也不在乎。
这是你第一次以这种视角观察他。
正因为这样,未等医疗忍术发挥作用,你就伸直腿一脚踹翻了柱间。
青年跌落在草丛里,绿色查克拉中断消散,他用茫然无措的目光看着你,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孩子。
“抱歉,真抱歉!我……我只是没办法……”
“……没事的,”柱间对你露出无碍的笑容,“是我忘记了,你并不是……我不应该用那种方式对待你。”
他可以帮妈妈处理伤口,可以为妈妈系上断掉的木屐,可以安心地拉近和妈妈的距离得到称赞。
但是对于你,他只能恪守着族人的身份。
“好好坐在这里,我去找些草药回来。”
你点了点头,等到柱间转身离去,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好险啊。
过了一会,柱间拎着几株草药回来了。他用手研磨嫩绿色的茎叶,碾成的汁液盛在叶片做的小碗里,待制出足够的量,柱间把碗递给你,让你自己涂抹伤处。
“可能会有点痛,这种草药起效很快,虽然长得和野草像,丑丑的不起眼,但药用价值很高。”
你向柱间讨来了剩余的一株植物,捏在手里端详。
“叶片很锋利,小心别割破手了。”他担忧地告诫你。
“我知道它很锋利……只是从来没想过它竟然这么有用,”你闷闷地说,“我还以为它是野草,觉得它很讨人厌。”
“毕竟长得并不讨喜,受人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
柱间看了看你的脚,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我以前经常受外伤,是父亲教导我辨认这种草药,让我自己学着处理伤口。”
“别看它其貌不扬,这种草难采得很,我用了三个木分身,才只找到三四根。”
“……这样啊。”
如果只是采摘几根都这么费力。
那要收集一大堆,做到花束那种程度,要付出多少辛苦呢?
“啊,对了,”柱间握拳拍着手心,“雅修刚刚想检验什么事?有得到什么结果吗?”
闻言,你泄气地瞥了他一眼,“有啊……我发现推人荡秋千这种天分,并不像血继一样可以人为激活。”
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