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三人齐刷刷转头看向他。
鹿以泽顿时头皮发麻,酒醒了一半。
这不是他姐的房间吗?为什么还有两个男人?
仔细一看——哦,好像有一个是他姐夫。
鹿以泽客气说:“您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招待您啊。”
裴时昱陷入沉默,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捉奸结果捉错了吧?
鹿以泽酒没醒彻底,又看向池早鸿:“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吃饭?你不是艺人吗?好多前辈呢!”
池早鸿顾左右而言他。
总不能说他怀疑老板要潜规则其他艺人,所以守在这里,又被老板助理请到房间里玩游戏,最后被老板的丈夫逮个正着吧?
怎么想怎么尴尬。
怎么解释好像都洗不清。
鹿知微倒是没什么复杂心思,说:“四个人啊?那打麻将吧。”
四个人转战麻将桌。
裴时昱和池早鸿终于找回来一点点游戏体验——除了鹿知微许愿式的要牌。
【这要是再来个幺鸡就好了。】
【嚯!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我今晚手气也太好了吧?不去买彩票可惜了。】
裴时昱和池早鸿对视一眼:是巧合吧?怎么感觉对方也能听见鹿知微的心声?
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鹿以泽。
鹿以泽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没事。”
确认过眼神,鹿以泽他听不到鹿知微的心声。
他眼里只有清澈的愚蠢。
鹿知微玩累了,打了个哈欠:“朕乏了,跪安吧。”
三个男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放心自己先走,干脆三人同时起身离开。
刚一出门,鹿以泽就见着裴时昱和池早鸿一同离开。
鹿以泽茫然地抓了抓头发:“这俩关系这么好的吗?”
他又回头,看向他姐紧闭的大门,无比茫然:“我本来是来干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