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订,先到先得,多了没有,明日再来。
福满楼光每日的进账就多了好些银子,叫阿禾笑开了花儿,给云秀的分成和月钱那也是足足的。
云秀擦着鼻尖的面粉笑的很甜,叫后厨的小厮们看红了脸。
蓦地外面传来响动,原是突然下起了大雨,天空骤然变色,叫人措手不及,云秀赶忙解开围裙,回房间关窗子。
从后厨拐出来上楼的那一刻,外面进来几道人影,颇为狼狈,萧赫瑄扫了扫身上的雨珠,幸而衣服足够厚实,未湿多少。
他今日本要出门与同僚应酬,相约于湖中画舫内,没成想天气瞬息万变,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大雨,提前把人叫了出来。
几位便只好来到福满楼内。
恍然间,余光似是扫过一道身影,叫他熟悉的很,待他望去时,便已然不见了踪影。
萧赫瑄只当是自己看花了眼,未做多想。
扫落了雨水便上了顶楼的天字一号房。
落座后,一旁穿靛蓝色衣衫的男子顶着一副笑脸道:“这福满楼也好,听说这几日的糕点果子做的那叫一个好,我家夫人成日里打发小厮排队来买,只是限着量,时时便买不上。”
另一略微周正的男子问:“今日来的不知是不是时候。”随即他转头问:“将军,如今震南军被皇帝重新编录,咱们的旧部分散到了各处。”
萧赫瑄喝着茶水淡淡道:“无妨,老皇帝疑心病甚重,无非是给太子扫平障碍,太子仁厚,与老皇帝并非政见相合,有异对咱们就有利。”
靛蓝色男子叫刘铮,招呼小二点菜,糕点果子捡了几样卖的最好的,樱桃煎和蛋皮饼,绿豆糕。
三人说着话,糕点上来的也利索,瞧着就是刚出炉的,还热气蒸腾,刘铮赶忙捻了一块绿豆糕放入嘴中,竟是冰镇的,于这闷热的天气里解暑最好。
“好吃啊,这味道,福满楼在何处请的大厨?真想给它挖回去。”
而萧赫瑄却在糕点上桌的那一刻有些怔愣,他缓缓拿起蛋皮饼,抿了一口,内里绵软细腻的蛋黄香的流油,外皮酥软,有点像馒头,却比馒头甜香。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糕点,连刘铮叫他都没反应。
蓦地他忽然道:“我要见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