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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好包袱与马车,再住一晚便北上向月州而去。
明月高挂,已入深秋后,院里清凉冷寂,反观屋内却一室燥热。
赵云端被傅明也摁在绣床上亲昵,好不容易放开她,能让她喘口气。
“傅叔煜,你是不是被我迷住了?”赵云端哼哼唧唧躲开傅明也凑近的嘴角。
傅明也的嗓子还有些哑,凑在赵云端耳边哑声厮磨:“是,小午最厉害。”
一番亲吻后,傅明也喘息着停下动作。
烛光昏暗下,赵云端支起身,见着他脸色潮红。
“停下做什么?”赵云端不解,难道是看不起她学来的本事?
傅明也见她眉眼懵懂,还好奇地戳了戳他的嘴角。
傅明也没忍住,按下赵云端的脖子,使她贴近自己。
“你还想再喝一碗药汤吗?嗯?”傅明也咬着牙威胁她。
“我不喝,你喝行不行?”赵云端无赖地说。
傅明也见着她不得要领的动作,怕她伤着自己,拉过她的手亲吻着。
“我来。”傅明也扯了下嘴角,眉眼间的笑意藏不住。
傅明也的手被她绞着,赵云端的眼角被折磨出泪珠。
偏偏赵云端还要攥着他的手臂,问他:“你是如何学来的?”
“话本,你看得,我也看得。”傅明也嗓音沙哑,平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赵云端不得不承认,傅明也学东西比她厉害多了,他不仅会举一反三,还能举一反十。
傅明也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可怜地问:“赵云端,你还讨厌我吗?”
赵云端神思散乱,根本没听清傅明也的呢喃,只攀着他,不敢动弹。
“乖乖,喜不喜欢我?”傅明也换了个方式问。
赵云端坚定地摇着头。
她才不会喜欢这么阴险的郎君,但有一说一,他挺会玩的。
傅明也做她身边的小倌,非常合适。
傅明也泄了气,抱着她一动不动,赵云端不免催促:“你愣着做什么?”
赵云端揉了揉傅明也的耳垂,他的耳根都是殷红色。
赵云端戏谑地说:“你莫不是要我骂你,你才觉得快活?”
傅明也想起二人第一次时,她不停地斥骂他。但如今想来,她骂得也没错。
不管赵云端对他做什么要求,他都甘之如饴。这不是贱,是什么?
温热柔软的唇覆上他的耳垂,酥麻感从尾椎传到心尖。
傅明也紧紧地抱着她,不让赵云端脱离分毫,她身上的小衣被他扯坏,撕开了一道裂口。
“你赔我。”赵云端将小衣扔在傅明也脸上。
“嗯,我陪你。”傅明也温柔地探索着赵云端的红唇,一寸一寸碾磨着。
“不要脸......”赵云端仰头斥骂。
半夜,赵云端睡得迷迷糊糊,见着傅明也穿着单薄的里衣坐在灯下。
案几上放着针线筐,傅明也手里拿着的正是被他撕坏了的纯白小衣。
赵云端缩在被窝里不想动弹,稍微露出一截手腕,片刻便觉得冰凉刺骨。
“你不睡觉在做什么?”赵云端的声音被叫得哑了些。
傅明也见她醒了,立马把手里的活放下,将温着的茶水端到赵云端身边。
赵云端一饮而尽,嗓子润了不少。
她果然没想错,傅明也就是最适合做她的小倌的人。
“你在做什么呢?”赵云端追问。
傅明也将被褥向上提了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莹白肩头,肩上那一处伤痕不太明显了。
“没做什么,小午安心睡。”傅明也浅眠,却拗不过赵云端非让他一起睡。
傅明也便放了手中的活,吹灭了烛灯,靠在赵云端身侧。
不多时,赵云端睡得沉了,一双细长的手伸过来,闯进傅明也的怀里。
傅明也闭眸,压抑着眼中的情绪。
她是最喜欢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