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你睡觉不假,但若穿着衣服,岂不别扭?” 看着那埋首在自己颈间,以如此坦然的口吻,说出这般不要脸话语的楚逸,吕倩险些气晕。 突然,又感觉楚逸的大手开始作怪,吕倩更急:“太上皇,您操劳一天,咱们还是早些……” “劳确实是有,操还不至于!” 一语将之打断,楚逸好笑的看向怀中那仿若受惊小鹿,眼中写满慌乱、无措的吕倩。 吕倩并不清楚,她越是表现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越能与她骨子里那妩媚气息遥相呼应,对楚逸形成一种别样的吸引。 右臂一用力,搂紧吕倩柔弱无骨的柳腰,楚逸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两个人抱着,比你独守空闺舒服多了吧?” 白眼一翻,吕倩羞愤欲绝。 她想不通,为何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占据着绝对主动权的自己,现在竟如羔羊一般,无力反抗! 明明在之前,她只要是一颦一笑,就可让这个废物对自己言听计从。 现在呢?这太上皇竟变成了魔鬼一般,疯狂的对自己贪婪索取,根本不管她是否愿意! “太上皇,求您了……不要在折磨臣妾。” 吕倩带着哭腔,糯糯的哀求。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羞愤与烛火的照耀下,呈一片粉红,如蜜桃一般诱人可口,更展现出了绝美的风情。 “好,既然倩儿已等不及了……”翻身一扭,将吕倩合身压在身下:“本皇自当满足!” “说来,本皇今日,还没品尝那颗樱桃呢!” 吕倩瞪大了羞愤的双眼,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更没什么献樱桃的心思。 奈何,楚逸哪里给她反驳的机会,整个人都如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啪!啪!之声。 于凉宫院内不断传来。 随着一鞭又一鞭的落下,曹冉的声音已越发虚弱。 两名行刑的黑卫显然是此道高手,每一鞭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一鞭下去,可刮掉一块血肉,让人痛彻骨髓,却偏偏无法晕阙。 曹冉整个身子,都已血肉模糊,指甲因疼痛深深的嵌入肉中,扬起的脑袋满是汗水,双眼无神的仰望着星空,充满了悔恨之情。 一夜时间。 楚逸就再也没出来,已产生幻觉的曹冉仿佛能听到寝宫内,偶尔传来那若有若无,让他朝思暮想的轻吟。 来自心灵上的摧残,更加疼痛。 就隔着一扇门。 他,终将被人生生抽掉全身的血肉而死。 心中所爱的女人,却要在别人的身下娇滴婉转,肆意欺凌。 “我曹冉就是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楚逸你这废物!” 殿外凄厉的惨叫,使吕倩娇躯一颤。 “太上皇,那曹冉……” “心疼了?” 吕倩连忙摇头:“臣妾只是怕他……” “无妨!” 冷笑同时,楚逸把玩着山峦,轻声道:“曹冉只是一个开始。” “今后,所有人都将知道,忤逆本皇的下场,究竟如何!” 楚逸说的轻松,吕倩却听的心惊胆战。 心理上的恐惧,与生理上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更是让她娇躯乱颤。 吕倩清楚,楚逸的话,根本就是在说给她听! 看着仍在肆意驰骋的楚逸,吕倩也不知自己是怕他居多,还是恨意更浓。 彼时,凤仪宫。 一名宫女跌跌撞撞的跑来,对着吕嬃叩拜:“皇后娘娘,大事不好!” “内府令曹冉偷偷跑到了凉宫与倩夫人私会,被太上皇堵了个正着。” “现……”回想一下那恐怖的画面,宫女颤抖着:“被太上皇责令,鞭刑一百!” 吕嬃面色一变,凝重道:“那他死定了!” 鞭刑一百,傻子都知道没人抗的过去。 回想着今日遇到楚逸,发生那让他又羞又怒的一幕,吕嬃牙根紧咬:“区区一个曹冉,死就死了!” “父亲有言,今夜变天,不宜妄动,你先退下吧!” 宫女恭敬离去。 吕嬃将目光看向了书案前,认真研读的衡山王楚钧:“衡山王,今日功课温习的如何了?” 放下书本,楚钧乖巧的走到吕嬃身前,躬身:“回禀母后,儿臣已温习完毕。” 点了点头,吕嬃气质高冷,如凤翱翔。 挥动衣袖的同时,淡然吩咐:“既如此,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今夜陛下虽让那废物监国,但只要我大夏一日不换新君,你就尚有机会,绝不可因此气馁,清楚了吗?” 又是恭敬一拜,楚钧语气坚定:“母后放心,儿臣清楚!” 楚钧虽年仅十六,但生于皇家,他却也同样清楚其中的险恶。 本就是一个偏远藩王,若想闻得大宝,吕嬃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天色渐明。 吕倩疲惫的睁开双眼。 她根本不清楚,昨夜自己到底被楚逸折腾到了什么时候,折腾了多少次。 自己都累到周身酸软,无力起身。 可当她定睛一看,楚逸竟是神清气爽的以单手撑住脑袋,双眸似星辰一般的看着自己。 “太……太上皇……” 十几年来,除了生母,吕倩还是第一次在床榻上看到第二个人。 更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人还是夺走她所有的楚逸,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