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未犯任何错误,您……” “没犯错?” 一脚踩住高利仕的脑袋,楚逸怒斥:“本皇乃大夏监国,掌国内军政民赋大小政务。” “你区区一个掌印宦官,竟在本皇不知的情况下,让不相干的人前来观阅朝中奏折,此是何居心?” 听到这话,高利仕大惊,继而心中一阵冰冷。 虽说他这么做,是得皇后、吕相授意,但说到底确是违背了大夏律法。 真要被楚逸拿此说事…… 想到怕处,周身不由一阵哆嗦,顾不得鼻梁疼痛,连声哀嚎:“冤枉,冤枉啊!” “此事乃皇后娘娘吩咐,老奴只是听令行事。” “纵老奴有错,您当将老奴交由廷尉府审理,若无端处罚,恐朝中列位大人不满!” 脚下又用力了几分,引得高利仕惨叫连连。 楚逸冷笑:“拿皇后和朝中列位大人说事?想用他们来压本皇?” “你怕是忘了,昨日冯无择之事!” “你认为……”弯下身子,拎起高利仕那混杂了泥土、鲜血的脑袋:“你的分量,比九卿奉常如何?” 一语说完,根本不给高利仕辩驳的机会,楚逸冷声下令。 “来人!将此撩拖下去,凌迟刑之!” 话音落地的同时,赵瑾就已恭顺上前:“老奴遵命!” 看到赵瑾,高利仕双眼圆睁,含着血泪怒骂:“是你这阉狗害我!” 赵瑾面无表情,看都不看高利仕一眼,只是不断挥手。 几名黑卫上前,架住高利仕就要拖走。 这一刻,高利仕终于认清事实。 在楚逸霸道的面前,所谓的平衡、妥协根本就是狗屁! 惶恐至极,高利仕哀嚎:“衡山王!衡山王救命,救救老奴啊!” 一旁的楚钧,早已看傻。 这辈子也没见过楚逸几面,大多都是听旁人诉说,知道他是一个胆小怯懦,愚蠢迟钝的废物。 可现在来看……见鬼了! 才刚刚与高利仕拉近关系,心下不忍,楚钧只得壮着胆子上前:“皇叔,高利仕乃皇爷爷亲自任命的符玺令,宫中宿老,这么多年下来兢兢业业,纵是无功、但也无过,您若就这般将他斩杀,怕会引来群臣非议。” 话才说完,抬首的楚钧就看到楚逸那一双冰冷无比的双眸,死死盯着自己。 心下一颤,本能缩头后退。 可还不待再解释个一二,楚逸就已开口:“无陛下令,私自观阅奏折,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