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主动握住自己,摆出一副安抚、讨好状的吕嬃。 楚逸不动声色的感受着对方手心温度与那轻柔的触感,好奇询问:“弟妹有办法?” 吕嬃挣扎着想要将被反握住的玉手抽出却已失败告终,只好放任楚逸继续占自己的便宜,急切的解释:“太上皇您若暂时放下监国之权,专心学习政务,由左相等臣工来主持朝臣。” “相信,只要太上皇您能逐渐掌握国事,左相他们定会将权柄交换于你。” “这样一来,也就避免了我大秦内部倾轧,至使天下祸乱的可能。” 楚逸从来都没指望过吕嬃能真心帮他。 如今听到这话,更是被直接气笑:“弟妹不愧是吕相的爱女,当真事事都为吕相着想啊。” “以此办法来解决,这和将本皇废掉有什么区别?” “交还权柄?这话你自己信吗?” 吕嬃闻言一滞,皱眉道:“那太上皇真打算玉石俱焚了?” “我有什么打算,和弟妹有关系么?” “若我将心中想法告诉了你,岂不等同于直接告诉左相?” 淡然一笑,抬手就揽在了吕嬃杨柳般的腰肢上。 一边把玩着她腰间滑嫩的软肉,一边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既然你父亲枉顾国恩,那就先让本皇在你的身上收点利息如何?” 如触电一般,吕嬃本能想要弹起。 可还不待起身,就被楚逸紧紧楼入,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身上。 “楚逸!你不要太过分!” 吕嬃娇声怒斥。 但她的威严,配上如此情况,却只能增添楚逸的欲望,别无它用。 恰在此时。 寝宫门外,传来了衡山王楚钧的声音。 “母后,儿臣已将《大夏律法》中的《刑法篇》全部背下,您现在需要儿臣背诵吗?” 楚钧的声音,让吕翔紧张的瞪大了双眼。 就在此刻。 他们彼此之间,仅仅就隔着那一道门帘。 一旦帘子被掀开,她的丑态可就全然暴露在了衡山王楚钧的面前! 如此紧张刺激,甚至远远超过了之前那几次的总和。 吕嬃本能的想要说些什么,来搪塞对方,将这个没眼色的衡山王赶走。 可还不等她开口,楚逸就已率先说道:“《大夏律法》中的《刑法篇》,通篇足有整整六千字,衡山王你全都背下来了?” “本皇,到是不信!” “不若衡山王背给本皇听听?” 楚逸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衡山王楚钧一跳,本能惊呼:“皇……皇叔,怎么你也在?” 瞪大的双眼,更是紧紧的盯着面前帘幕,仿佛想看透帘幕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一般。 楚钧根本就无法理解,这明明已至深夜,太上皇为何会出现在皇后的寝宫当中,而且两人还将门帘拉了下来。 这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说,连让人看到都不可以! 身在帘幕后方。 楚逸自是猜不到楚钧心头的小心思,当然他也不需要去猜。 翻身一扭,将吕嬃直接压在身下,一只手牢牢的按住她滑嫩的大腿,防止吕嬃挣扎逃离。 感受着彼此间肌肤紧贴所带来的刺激,还有吕嬃因紧张,胸口不断起伏而带来了阵阵冲击。 楚逸陶醉的深嗅一下,不顾吕嬃要杀人的目光,对着外面的楚钧就开口说道:“你区区一个小辈,还想管本皇在做什么不成?” “本皇与皇后如何,和你没关系,你既想要背诵功课,作为长辈,本皇当有教导的义务,你直接背吧!” 帘幕外的楚钧表情阴晴不定。 咬了咬牙,终是认为,展现自己刚刚的努力成果比较重要,楚钧朗声背诵道:“为都官有律者:其有嬴、不备、物值……” 帘幕外的楚钧,越背越感觉顺口,声音愈发洪亮。 帘幕内,吕嬃却已被楚逸肆无忌惮的攻势,给弄到面红耳赤。 特别当楚钧的声音,透过帘幕传进来以后,更是让她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感。 “你,你简直混账!” 虽是在咬牙切齿的怒骂,偏偏吕嬃还只能压低音量,生怕被外面的楚钧听到,使得她这一番话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更是成了推助器。 急促的呼吸,配合上此间暧昧的气氛,使得吕嬃自己都感觉羞愧难当。 轻声一笑,楚逸毫不在意吕嬃的威胁,又是深嗅了两下,一脸陶醉。 楚逸二人一上一下的趴在吕嬃的香榻上,肌肤紧贴。 尽管此处的空间不小,但温度却在急剧攀升,炙热的鼻息不断相互吹打到对方的脸上,使气氛越发炙热。 伸出闲着的左手,一把撤下吕嬃紧贴脖颈的衣领,在确认此前种下的草莓仍有痕迹以后,楚逸咬了吕嬃的耳垂一下,得意说道:“弟妹不就喜欢本皇如此混账吗?” 如此轻佻的话语,简直就是街头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一般,让吕嬃羞愤不已。 可还不待她发怒,楚逸就已自顾自的有了动作。 “别!” 吕嬃轻声恳求。 打死她都想不到,自己竟会有如弱女子一般,被楚逸压在身下恳求的时候。 活色生香,婉转凄凉。 再配上吕嬃那股唯皇后独有的高贵气质,对任何人而言,都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力。 楚逸只感胸前有一座火山正在不断翻涌,其爆发之势,足以毁天灭地。 哪里还管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