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楚逸命令。 两名黑卫狰狞一笑。 一人强行按住挣扎的孙谦,一人以镊子夹住他的指甲,用力一扯,血肉横飞。 “啊!啊!” 剧烈的疼痛,使孙谦发出了凄厉到极致的惨叫。 指甲被人生生连皮带肉的扯下来,这可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待将孙谦的十个指甲全部扯下以后。 黑卫面无表情的,将蜂蜜涂抹在了对方那血肉模糊的部位。 旋即,抓着孙谦的手掌,对着地面上的蚂蚁洞就狠插了进去。 突然袭来的巨物,使得本在窝内的蚂蚁因受惊争相而出。 无数米粒大小,红黑相间的蚂蚁在转了一圈又一圈后,纷纷聚拢到了孙谦的手背上,更是向着泥土下方钻去。 突然,孙谦瞳孔放大,口中发出了阵阵沙哑的嗬嗬声。 如钻心刺骨一般的疼痛,竟是使得他连惨叫的声音都已无法发出。 拼命的挣扎下,连压在他身上的黑卫都被掀翻。 可还不等孙谦起身,又是几名黑卫上前,对着他就是一顿猛踹,将他压制的无法动弹。 不等这套刑罚用完,孙谦就已整整昏死过去了三、四次,每次才昏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又是一次醒来,孙谦周身不自然的抽动,连发出嗬嗬声的力气都已没有。 待发现黑卫将他的手掌从蚂蚁窝中抽出,又在那已被咬到看不清血肉的手指上重新涂抹蜂蜜后,孙谦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拼命嘶吼。 “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了,给我一个痛快!” 看都不看孙谦一眼,楚逸对停手的黑卫下令:“愣着干什么?刑罚结束了吗?继续!” 听到这话,孙谦瞳孔急剧的收缩、放大,里面写满了绝望与惊恐,他以沙哑的嗓音嘶吼:“为什么?这是什么?我愿意招供,我什么都说,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楚逸依旧充耳不闻,语气淡然的对云飞吩咐:“再去取点高纯度的白酒,还有咸盐,然后将他的手掌抽出来,将白酒、咸盐都洒到他伤口上。” 云飞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忠实的按照楚逸要求行事。 白酒咸盐,威慑力比之刚刚的刑罚自是要差了许多,但云飞却莫名的感觉,这东西比那些还要恐怖。 趁着云飞等人忙碌的间隙,楚逸扭头看了一眼俏脸苍白的吕倩。 拍了拍她挺翘的丰臀,楚逸玩味一笑:“吓到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将本就胆寒的吕倩吓了一个激灵。 尖叫一声,这才发现是楚逸,吕倩小心翼翼的询问:“太上皇,他都愿意招供了,您为何……” “人这种生物,很奇怪!” “但凡有一点可能,他就会认为还有希望,妄图挣扎反抗。” “本皇没那么多的时间去逐一筛别查证,唯有让他彻底绝望,才能从他口中听到真话!” 楚逸解释的功夫,陈飞就已将取来的白酒咸盐,洒在了孙谦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才一洒到上面,孙谦的瞳孔就急剧收缩起来。 旋即,就是撕心肺裂的惨叫,仿若他所承受的痛苦,远要比之前还强烈许多。 疯狂挣扎的孙谦,眼中写满了绝望与恐怖。 原本,他以为死是一个解脱,所以对楚逸的刑罚毫无畏惧。 可真当他体验到这种刑罚的恐怖以后,他这才知道,死亡那根本就只是一种奢望。 生不如死,这才是最让人感到绝望却又无助的事情。 直至此刻。 旁人才意识到这一招的厉害。 云飞眼中精光闪烁,对楚逸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太上皇在审讯这方面,简直神了! 眼见孙谦的挣扎越来越虚弱,已至濒死之境,楚逸这才让云飞停止了动作。 剧烈的疼痛终于停止,孙谦却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只是贪婪的大口喘息,仿佛少呼吸一下,就再也没机会了一般。 当孙谦以余光看到,楚逸又要挥手下令,顿时惊骇的发出了嗬嗬之声。 嗬了半晌,孙谦哀嚎一般大吼:“是陈斌!” “是卫士令陈斌,是他与我合谋作案的!” “那八百万两文银,现都存放在南郊十里外的禁卫军大营当中!” 卫士令! 九卿卫尉下的副手,其主要负责统帅宫门卫兵,拱卫皇城安危。 听到孙谦如此说,左右众人均沉默下来。 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禁卫军! 作为守护长安京畿地区的最大军事力量,禁卫军历来都是皇家手中最为可靠、精锐的一支部队。 五万禁卫军,牵连到了整个皇城,乃至大夏安危,谁敢在他们的身上开玩笑。 见楚逸等人均沉默不语。 孙谦突然发疯般的大笑起来:“楚逸,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放眼京畿地区,除了禁卫军,谁有本事能在短时间内做成此事?” “除了禁卫军,又谁有胆子去做这种事?” “今我即便告诉了你又能如何?” “你不过是一个废物,是我们大夏的耻辱!” “别人怕你,禁卫军可不会怕你!” “就凭你手上这几个人,难道还敢去闯禁卫军大营吗?” 看着状若疯魔一般谩骂、发泄的孙谦,楚逸不喜不怒:“你以为如此刺激本皇,本皇就会赐你速死了吗?” 一句话,将狂骂的孙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