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快的速度,抢在她开门前伸臂把门按住。“除了那些渗透反渗透理论,你就没有别的话和我说吗?”
此刻他的前胸基本上贴着她的后背,鼻子就在她头顶上方两寸处,能闻到洗头水的香味。
她在思索,随即转过身来,背靠着门,冲他说:“有,有很多话要跟你讲,就等着你问了。”
真的?这话像一只纤柔的手搔在大猫的脖子上。他强迫自己不要露出笑意,竖起耳朵听。
她清了下嗓子,“你家那六个炉灶,除了新买的两个烧气的,其他用电的都得换。预热太慢不说,关火之后还会热半天。本来炒完菜的锅放到水龙头下哗哗一洗就干净了,有些厨子急着上菜,脏锅就搁回热炉上,很快烧干了,洗的时候得泡半天。”
“还有吗?”他板着脸问,开始失去耐性了。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结实地贴在门上。
有些人的嘴怎么一张开就停不下来?如果昨晚那个梦是对未来的预测,他总有一天要去找寻她的下世,那他们是该珍惜眼前的每一刻,还是继续把缘分挥霍在无意义的捉迷藏中?
她左右望望,神色有些慌张,但还是选择说下去,并加快了语速:“吴大班和徐大班不能放在一起管事,吴大班当年是给老侯爷当管家的,老侯爷虽然家道中落给不了她多少钱,但老侯爷的老婆死得早啊,吴大班在家差不多就是女主人的地位了,说一不二。那个徐大班你知道她又是个什么来头——”
她没能说完,被他以独特的方式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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