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拨千斤，把他砸人的事给翻了过去。
男人瞪大眼睛看他们，手抖着:“你们……”
两人没理走出了审讯室，警察让他签了字，这事就过去了。
谢庭舟拉着徐禾离开了警局，车上，徐禾问他:“你和那个警察认识吗？”
不然，怎么砸人他都当做没看见。
谢庭舟没多说，说了两个字:“人情。”
徐禾点头，也没多问。
“你今天还去片场吗？”
他点头，说:“片子打算过年上，所以得赶时间。”
“那我下午可以不去吗？”
他瞥她一眼:“不喜欢去？”
“下午我有事。”她说。
虽然谢庭舟很想问有什么事，但还是压下了。
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可不能把人吓跑了。
谢庭舟点头。
两人的中饭在餐厅里随便吃了一些，谢庭舟给她送回家，便去了片场。
“废物！”
一个烟灰缸砸过去，掉在地板上。
骆向宇气的胸脯上下浮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助理不敢说话，低着头。
他身子后靠，问:“他没说什么吧？”
“没有，我都已经交代好了。”助理说。
骆向宇冷哼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面电影再给我搞砸了，你们全都自行辞职！”
助理低着头战战兢兢，应下了。
桌上的电话在震动。
骆向宇看了一眼，对助理说:“出去吧。”
助理低着头推门出去了。
没了人，他将电话放在耳边。
那边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骆少，今晚还来吗？”
细听，丝丝勾人。
骆向宇嗓音温和了许多:“晚上洗干净等着我。”
“好。”那边笑两声，“今晚我给您一个惊喜。”
骆向宇嘴上挂着笑，眼里藏不住的欲望，说好。
今天徐泽休假，约徐禾咖啡馆聚聚。
下午咖啡馆很安静。
徐泽握着杯子抿了一口咖啡，问:“新工作不累吧？”
徐禾摇头:“不累。”
“在这里都还适应吗？”
徐禾看一眼窗外，说:“变化很大。”
“徐姨呢，最近过得好吗？”
“我妈挺好，养老院的护工很照顾她。”
徐禾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看他:“别说我了，你呢，听说最近张阿姨催你催的可紧。”
“我这什么，天天固定休假时间也没有，一出现场就是好几天，哪有女孩子愿意。”徐泽挥挥手，语气带点自嘲。
做警察不易，尤其是他做刑警，没有固定时间，有任务就得出现场。
再说片场——
今天下午谢庭舟很烦躁。
两个原因。
一是女二演的很不好，二是没有看见徐禾。
后者他更烦。
当最后一次NG的时候，他直接甩了一句:“换人演。”然后起身走了。
楚然站在前面，小脸煞白，不敢吭声，身体僵硬着。
导演突然发脾气，搞得全剧组都吓得心直跳。
经纪人连忙上前和副导商量:“能不能暂停五分钟。”
副导点头，对着其他人说:“休息五分钟。”
经纪人给楚然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怎么回事，这几场戏都不在状态？”
楚然白着脸，摇摇头，咬着唇不说话。
经纪人也看出端倪:“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楚然突然拉住经纪人的手，快要哭了:“何姐，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何姐拧着眉，没说话。
谢庭舟走到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徐禾。
他声音不太好:“在哪？”
“我和朋友在外面喝咖啡，怎么了？”
他有些烦躁，但还是压了下来:“没事，就是想打电话给你。”
“很累吗今天？”
听见她关心自己，谢庭舟的情绪好了那么一些，又恢复了懒散样:“还好。”
“累了休息休息。”
“嗯。”
“那我挂了？”
“好。”
挂断电话，一条信息过来，点开是一段视屏。
这时副导走过来，问:“导演，楚然她？”
谢庭舟瞥了一眼，没有商量的余地:“换掉。”
副导有些犹豫:“她的戏份……”
“先拍其他人的，重新找个人，后面再补上，按合同来，违约金我给。”他拿出一根烟放在嘴上，口吻不容置疑。
副导点头，跑过去说了。
换角的事，剧组的工作人员心里也有了大致的谱。
只是楚然的经纪人有些不愿意:“副导，咱们这是签了合同……”
副导板着脸:“违约金会打到贵公司账户上，后面一切手续我们的法律顾问会跟进。”
一点小钱对于谢庭舟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是他的电影可是热手的不行。
何姐还想再争取一下，副导已经走了。
楚然穿着风衣走出来，小脸惨白。
“何姐，我……”
何姐瞥她一眼，“收拾收拾，走了。”
楚然低着头，不敢吭声。
女二换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剧组。
楚然走了，女一号最高兴。
女一号叫杨乐，坐在休息室里，嘴角翘着:“王姐，这叫恶人自有人收。”
王姐坐在她旁边，一副精练样。
“她这几场戏状态确实很差，挺可疑的。”
杨乐笑笑，不以为然的说道:“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