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爱不释手。
但这不是最让它受欢迎的地方。
最让人受欢迎的是摊主做了互动。
各种漂亮的花灯都是独一无二的模样,如果想要得到它,需要先闯关。
如果同时多人同时看上一个花灯,那赢家得到。
禁止使用各种术法。
无论是单身少年,抑或是成双入对的恋人们,皆纷纷想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赢得姑娘的芳心,因而气氛十分热烈,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轻人。
“哇,真漂亮。”苏梦妩踮着脚,看着高悬在奖品楼上的花灯,不由地发出感叹。
她显得很兴奋,回头朝谢无筹笑道:“师父,你觉得哪一个好看?我已经看不过来了。”
灵危看了看苏梦妩,她的眼眸很亮,仿佛闪着光。
随后又看了看台上的花灯,上下看着中,突然在一只兔子花灯上顿住了。
这是只长耳兔花灯,做的很精细,两个兔耳朵是粉嫩的,如同盛开春花,一只竖起,一只微微下垂搭着,兔头朝一边歪着,俏皮可爱。
谢无筹朝那些花灯扫了一眼,温声道:“都很不错。”
宋乘衣并没有看那些花灯,她不太习惯身边站着这么多人,便只在最侧站着,她带着平平无奇的面具,又沉默寡言,因而有些隐没人群中。
“乘衣,你觉得哪个好看呢?”
师尊又将话题拉到宋乘衣身上。
苏梦妩一愣,又跟着视线一齐落在宋乘衣身上。
宋乘衣不知师尊问的是她自己认为的哪个花灯好看,还是为师妹挑选一个合适的花灯,便顺手说道:“那兔子花灯最适合师妹。”
苏梦妩也很喜欢那个花灯,她看了看台上一群竞争的人,又有些落寞地咬了咬唇,她没有信心能赢得过,
才这般想着,便看到灵危已经上台前去了。
宋乘衣看着灵危站到台上,他还是少年模样,个头不高身形尚且稚嫩,在一众青年前显得孱弱,但他气势却并不弱,相反是锋芒毕露。
他撸袖,上前拿了把弓箭,握在手心,身形挺直,眼神微凝,抬手拉弓,箭行如流水地飞出去,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稳稳射中把心。
台上的人渐渐地注意到这少年。
宋乘衣知道灵危有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的本事,无论是作为一把剑存在时如此,抑或是作为人时也是如此。
宋乘衣本身冷静,不爱出风头,可能由于年少经历缘故,更多时候宁愿站在人后。不动声色地去注视别人。
灵危虽然是她的剑骨而孕育而出的,但与她并不搭。
因为作为本命剑,它太为出彩强横,霸道地彰显它的存在感,因而她便只用黑布蒙住它,不到必须要用的时刻不用。
她恢复了记忆,知道书中故事的发展,书中灵危是背叛了她,投到师妹手下。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制止灵危与师妹的接触,抑或是让灵危再变成剑,只能待在她的身侧。
刚开始,宋乘衣不是没有做过,她告诉灵危,希望他能跟在自己身边潜心修行,灵危表面应下,但每打了一个周天便趁机溜走了,十有八九是逢师妹的约。
宋乘衣便没有再做这样的事。
这并不是她的自大,而是她深思熟虑的结果。
就像她将自己的身世玉佩抛弃,赠给了师妹一般。
换句话说,可以是她并不在乎这些,她对灵危没有期待。
如果她要去纠结这些,那要纠结到何事才能结束,因为按照书中进行的话,她会失去的不仅仅会是灵危一个。
唯一让她在乎的是师尊的好感度,这是她这个世界中唯一要完成的目标,她绝对不要被命运摆弄。
苏梦妩在为灵危加油,宋乘衣和谢无筹落在后面。
谢无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宋乘衣身侧,浅淡的檀香萦绕着宋乘衣。
“你很喜欢桃花吗?”
师尊的声音响在耳畔,宋乘衣侧眸望去,师尊正望着她脸上的面具问。
师尊在脸上用了唤形术,只有修为比他高的人才能看穿他脸上的伪装,而宋乘衣修为不及他,自然看不透。
那是一普通的脸,唯有那双琥珀眼眸在灯光下微闪,带着点金光。
宋乘衣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的桃花纹路,不可置否:“是不错。”
“是吗?”谢无筹语气淡淡,右手转了转佛珠。
宋乘衣问:“师妹生辰师尊会送什么礼物吗?”
谢无筹侧眸,“她还缺把剑。”
宋乘衣了然。
随后看了看手镯上的好感度,这好感度已经很久没有再上升过了,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她又问:“师妹收到礼物肯定很开心,师尊如果收到礼物也会很开心吗?”
谢无筹言语浅淡:“也许。”
正说着,灵危已下台,他的手上捧着那盏兔子灯,“送你的。”
“真的吗?”苏梦妩眼睛清亮,言语十分柔软,欢喜地接过那兔子灯。
那花灯流光溢彩,照亮了苏梦妩的眼眸,她眼眸弯成漂亮的月牙形:“谢谢你灵危。”
“这有什么?”灵危言语不屑。
但看着少女亮晶晶的眼眸,欢喜的模样,灵危不自觉地撇过头。
苏梦妩捧着花灯,提着裙摆来到谢无筹身边,“师父,你觉得这好看吗?”
在得到谢无筹肯定的回答后,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我们去放花灯吧。”
在往湖边去的过程中,又各买了几个花灯,人手一个捧着花灯来到湖边。
在放灯入湖前,每人要在花灯上写上个愿望,顺着水流而下,如果能一直留到下游的荷花丛中,没有翻到,那么这愿望就有很大可能可以实现。
他们四人写完后,便依次放了花灯。
宋乘衣最后一个放,刚放入湖中,那花灯便顺着水流而下,不一会儿便飘向远方。
“主人,你的愿望一定能实现。”灵危对宋乘衣道。
宋乘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