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明白?”
韩越下意识擦去了脸侧冷汗,仍是说不出话来。
“公主,看来韩大人还是不明白,不如,就由奴婢来提点他吧。”侍女轻轻说道。
“去吧。”长公主转身离去。
韩越蓦然抬头,那侍女灿然报之一笑。
那一日,韩越是被人抬上了归家的马车。
被两名侍卫扔出公主府邸之时,韩越在泥水之中抬起头,那位女使依旧笑颜如花。
“韩大人,公主还有句话让奴婢带到,如今她既受责罚禁足三月,那么韩大人所谋之事,就等过了冬月,再行商议吧。”
幸而连日阴雨绵绵,街巷之中行人罕至,并未被人留意到韩越有多狼狈。
姚安匆匆前去请来了大夫,剪开贴身衣物方看清,背脊之上累累血痕。
“少爷只是奉命行事,并无过错,况且少爷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怎么能随意杖刑呢?!”姚安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大夫亦是微惊,忙为他清理了伤口,开出方子遣人去抓药。
韩越咬牙,命姚福端来笔墨,颤颤巍巍写下一封告假书函,叮嘱明日一早务必送至吏部,继而昏死过去。
姚福见此状惊恐嚎哭。
素来稳重的姚安赶快捂住了他的嘴,“添什么乱!还不赶快去熬药来。”
“咱们……咱们少爷……不会……”姚福泣不成声。
“闭嘴!少爷是文曲星下凡,长命百岁!”
“对对对,我马上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