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他也希望蒙德能一直美好自由下去。
温迪轻轻哼着新的曲子。
他想要在第二天去广场唱给听众们,这是首很不错的歌,足够换一瓶他最喜欢的苹果酒。
夜晚的蒙德静谧安宁。
一阵微风来,吹动了少年帽子上洁白的塞西莉娅花——
嘣。
断了一根琴弦。
在少年身后,正有个漆黑的,高大的影子缓缓走来。
漆黑的盔甲,散发着恐怖的气息,来者拖着一把巨大的黑刀,只是慢慢的走,却骇的方圆百里鸟兽奔逃,被“祂”踏过的草地开始干枯萎靡,温迪回身望着来者。
少年的声音一如往昔轻快活泼。
“哟,朋友,你可没赶上佳酿节。”
温迪面不改色的望着,风却躁动起来,那盔甲他太熟悉了,太熟悉了,熟悉的让人痛苦。
远海与冰川,那位神明,那身活着的污秽盔甲——整个世间只有一个灵魂能重新驱动。
在风神感知不到的更远方,一位曾固执追求永恒的神明立在天守阁最高的顶端俯视远海,她握着长刀的手垂着,感知着更远更深的海洋传来诡异隐秘的律动,紫色的头发随风而动。
稻妻临海,所以对海洋的感知更敏锐。
况且巴尔泽布曾一度征战,永远以至高的武斗与力量战在第一线,百年的蜗居也没有使她迟钝。
她和那位帝君不同。
她只是酣战的武者。
而岩王帝君则是顶天立地的武神。
如此,使用着人偶身体的雷电神明有些黯然的垂下双眼,她犹豫着是否真的拔刀,在月下伫立良久后,雷电影叹息出声。
再回蒙德——
来者一言不发,举刀。
[触发特殊战斗模式]
在温迪看不见的视角里,他自己头上冒出鲜红的“85”。
那把黑刀上爬着好像活过来似的血色纹路,正泛着岩浆一般的红光,整把刀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无论哪种生命都不会想要被这种东西砍上一刀的。
“不说话吗?”
依然一片寂静。
温迪轻轻飘起,澎湃的风元素包裹身体,他自说自话道,少年的双眼揣着漫长岁月后的麻木,悲哀无奈的望着漆黑的盔甲,风元素围绕着少年,就像一层无用脆弱的壳。
这次不可能再是屠杀压制了。
温迪有些严肃——
“对不起,我还不能束手就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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