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求药便可。”
慕初情看着安济坊问,“你那老大哥没告诉你他家正在办丧事么?”
丧事?
伍千裘心中一惊,连忙忍着腹痛偏头去看,可这一看却只瞧见了安济坊的招牌、门楣上挂着的白幡与挽联。
“这是怎么一回事……”
话没说完,安济坊大门倏地打开,一个大夫打扮的男人将一个少年踢打到了门外,喝道,“你师傅师娘都死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滚滚滚,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他说完便推门进去,将木杵扣上,只剩少年穿着单薄的外衣独自蹲在门边。
伍千裘心中不忍,骂了声混蛋后就要跑过去与那大夫算账,慕初情一把将他推到,冷声问,“你连累我不算,还要去害他?”
腹部再次因为突然动作涌出汩汩鲜血,伍千裘这才冷静下来。
慕初情将自己棉袄里头的外衣脱下撕开成条,连接成一条长长的绷带,又从棉袄抽出大片棉花,将棉花捂在伍千裘伤口处后把长绷带环绕在他腹部用力捆扎起来,最后又打了个牢固的结才算是完事。
伍千裘看着已经站起身俯视着自己的少年,问,“你叫什么名字?”
慕初情笑笑没有说话。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高声寻人的声音——
“眠眠!”
“眠眠!你在哪儿!”
慕初情心中一动,低头看着伍千裘,一字一顿道,“我叫初暒。”
“好好活着,这恩,你可一定记得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