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婚呢?过几天就办。”
只见那人笑了起来。
唐夕有些害怕了,开始哭闹挣扎。
“别动…”
“你要是敢欺负我,萧衡不会放过你的…”
“住嘴”那人声音低沉却十分有力:“我就是萧衡。”
唐夕听完想立刻钻进地缝,一是丢人二是害怕,舞到正主跟前了,当场晕倒好了。
算了还是解释一下吧,别真一气之下动手了。
“大哥,我就说声音那么好听那么耳熟呢,我就是觉得您威名远扬,震慑一下坏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衡也不说话,唐夕觉得他可能也不在意这件小事,便安心在他怀里上了山。
“徐观,给她看看伤。”
“大哥您怎么又把她带来了。”
“偶然碰见的,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女子几次三番在我们寨子附近,很难不怀疑她有所图谋。”
“两位大哥,我真没有,第一次是意外,这次我就是来投奔大哥的。”唐夕立刻像狗腿子一样谄媚。
满脸脏兮兮的坐在椅子上:“我家离得特别远,我对你们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只认识你们了。”
“姑娘,你不会不知道我们这是哪,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吧?”徐观谨慎的看着她
“我觉得你们比外面的人好多了,我刚出去钱就被偷了,真是世间险恶。”
唐夕擦了擦眼泪:“我什么都会做,我伤好了保证报答你们。”
“你会洗衣服吗?”
“会用洗衣机洗。”
“会收拾房间吗?”
“会用扫地机器人。”
唐夕意识到自己回答的对于他们来说驴头不对马嘴。
“对了我会做饭啊,我家以前开饭馆的。”
“两位大哥,父母双亡,大伯一家觊觎我加的家产对我也是赶尽杀绝,我现在是无家可归,如果您能发发善心收留我,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唐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也不知道回去之后能不能再回来,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在此落脚。
唐夕还是暂时住下养伤了,闲言碎语也没少听。
“老大八成看上这姑娘了,你瞧瞧这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水灵,可能想留下来当压寨夫人。”
“胡说什么,大哥不是贪图女色之人。”
那人说完把饭猛的放下就走,正好碰到萧衡。
但是相比之下唐夕更害怕萧衡是不是真的阴晴不定,杀人如麻。
“老大,这女子来历不明,断不能贸然留在山上。”
“对啊老大,你忘了之前官府安插来的眼线了,万一这女子也是他们派来的,兄弟们都危险了。”
唐夕纠结极了,自己无法在这个陌生社会里生存,又怕进了虎窝。
过了几日,伤逐渐好些了,唐夕在后院看着一大盆衣服发愁,这帮人还真不客气。
天天吴伯做的饭要么淡要么咸的,只能晚上偷偷炸些辣椒油夹馒头吃。
但是为了留下来还是得另想办法,一边假装腿还疼着,一边打水。
听到脚步声赶紧装作勤快在脸上洒了些水。
“姐姐你长这么好看,不是附近村子里的人吧。”
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圆溜溜眼睛的小女孩,这几天也没见有女孩啊,这也是山贼?
山贼也是养成系啊?
“这个保密…大哥说了让不能说来历…你是谁啊?”
“我叫萧雨儿,萧衡是我叔叔。”
原来是土匪头子的侄女。
“听兄弟们说来了个漂亮姐姐,我就来看看,姐姐你可以陪我玩吗?”
“行啊小妹妹,我最喜欢嘴甜的小姑娘了,咱们玩什么呀。”
唐夕喜出望外,想着陪小孩子玩总比干活轻松吧。
在出现在看着萧雨拿着鱼叉在河里叉鱼满脸泥猴似的时候有些后悔了。
就该知道的,土匪窝里长大的孩子有多不一般了。
鱼没捉到,又要爬树捉鸟。
…
唐夕看着坐在树杈上摇摇欲坠的小孩,吓得心惊胆战。
要先笼络下这个小姑娘才行。
“要不姐姐给你做好吃的去吧。”
“好吃的,什么好吃的。”
果然没有一个小孩可以逃脱吃的诱惑。
想想爸爸做的鸡鸭鱼,不禁咽了咽口水。
真怀念啊…
“小雨,你知道哪有花吗?”
随后两人在花圃里摘了许多玫瑰花瓣,把玫瑰花瓣清洗干净,拨出大半放温牛乳里浸泡半个时辰,泡出来玫瑰花淡淡的香气。
玫瑰牛奶倒进糯米粉里,和出来的面是粉色带着香味,分成一个个粉色小剂子,里面包着蒸熟捣成泥的蜂蜜山药。
萧雨儿在旁边看的目不转睛,咽着口水。
“雨儿我问你,你们这里经常杀人吗?”
“啊?杀人?我们这鸡都不杀啊。”
“那外面人说你们这里的人可吓人了,特别是你萧叔。”
“我偷偷告诉你,这些都是假的,我们山上的人都是好人,特别是萧叔,从小收养我还经常教我读书写字练武的。”
老话说小孩不撒谎,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可以放心留下了,而且上天两次让自己留在这里过于有用意的呢,或许这里可以找到回去的方法。
唐夕哼着歌把剩下的花瓣撕碎洒到案子上,包好的糯米蜂蜜山药团子在上面滚了一圈,玫瑰花瓣便落在粉色团子上。
看着灶台上没有适合的工具,翻了翻柜子,找到一个小的勺子,做了几个花样定了定型。
萧雨儿跑过来咽了咽口水,哪见过那么精细的糕点伸手就拿。
“姐姐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以往都是爹和哥哥从外面带吃的来。”萧雨儿一手一个,看着萧衡过来。
“叔叔,你来尝尝阿唐姐姐做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