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好的你给我说说,给我个学习的机会。”
唐夕看着他眉头舒展了些乘胜追击:“你好歹也是远近闻名的包子铺老板的儿子,给我指点一点呗,我以后再加以改进。”
“我只尝一口,要是太糟我可不指点你。”
“行听你的。”
唐周看着山狐接过咬了一口,然后眼巴巴等着他的评价。
“怎么样?”
然后只看到山狐拿着咬了一口的包子跑了。
跑了?
“阿唐姐姐他去哪了?”
“不知道啊,就拿着包子跑了…”
只是火候大了点,但是也没有那么难吃啊?
过了半个时辰后,唐夕在房门口跟齐栾撑着绳,萧雨儿在里面跳橡皮筋。
山狐眼睛红红怯怯的走过来,唐夕让俩小孩回屋玩。
“你刚刚怎么跑了?”
“阿唐姑娘你做的包子跟我娘做的一样,从我娘去世后我再也没吃过这个味道了。”
“那你是觉得好吃了?但是有些糊了呀。”
“姑娘有所不知,之前我爹娘刚卖包子之时,掌握不住火候,经常烧干锅,我们一家人就围着灶台吃糊的包子,之后生意好了,再也没有一家人围着吃包子的时候了。”
…
“你等着…”唐夕跑去厨房端了个碗来:“特地给你留的一个,差点被他们抢了,赶紧吃吧。”
山狐看着碗里的包子,眼圈又红了,坐在门口拿着边哭边吃。
唐夕看到他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自己也是失去双亲的人。
爸妈刚开店时也经常一起研究菜式,放学到家就能吃上新菜,一家人围在一起尝菜点评。
而站在自己流落至此,自己愚笨猜不出上天用意。
天上月亮大了几分,真的知道古人为什么写那么多月亮了,好像与现代的联系只有共赏这轮明月了。
萧衡果然像萧雨儿说的,一月有余未见过他露面了。
大家仿佛习以为常了,只是每日训练时会问起徐观,大当家什么时候回来。
一日下雨,唐夕在房间里托着脸看着窗外,齐栾捉了只蚂蚱放瓶子里放着,说是要给萧雨儿送去。
天色渐晚,下了雨,天气又凉了些。
去萧雨儿房间看着俩人在桌子上斗蛐蛐,给换了床厚被子,便回去打算借着下雨的白噪音早睡会。
该说不说自从来到这,早睡早起在现代不可能完成的口号在这是彻底落实了,也不脱发,不玩手机眼睛有神,皮肤也变好了。
躺在床上,窗外还是淅淅沥沥的,睡意渐浓,忽然看到窗外有人影。
“是谁?”唐夕一下清醒了。
那人有些虚弱的说了两个字。
“萧衡。”
唐夕听到是萧衡,便披了衣服,点燃桌上的蜡烛。
一开门萧衡满身雨水的倒在地上。
唐夕吓得半死,刚去扶发现手上都是血。
萧衡黑色衣服不显血色,也不知伤的多重。
唐夕刚打算出门叫人,萧衡拽住裙角:“别去,帮我上药。”
唐夕听完便把他附在椅子上,关了门,慌忙拿出门口柜子的药箱。
萧衡艰难的单手脱衣服,唐夕作为现代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三下五除二的给解开,看到肩上深深的刀伤。
“天呐,怎么伤的那么重?我让徐观来。”
唐夕不敢下手,如果是小伤自己还可以对付一下,这么重怕是要打破伤风吧。
萧衡再次拉住她,看出唐夕不敢下手,用右手拿了药,用嘴咬开盖子,倒了上去。
唐夕看着伤口上的粉末,被血染红,萧衡用力的紧闭着眼皱紧眉头,他一声不吭也知道有多疼了,唐夕下意识的头晕了一下。
然后便找来纱布擦拭萧衡肩上伤口边的血迹。
“疼的话你就跟我说。”唐夕小心翼翼的手都在发抖,她不知道他是正是邪,不知道是面摊老板说的真的还是萧雨儿说的是真的。
只知道眼前的人命需要她的帮助,他救了她,她也该帮他一次。
血迹清理干净上了药,绑上纱布便扶着萧衡躺在床上,自己则是披了衣服在桌子上趴着睡了一夜。
天亮却未放晴,萧雨儿兴冲冲的在门外敲门。
唐夕看着床上未醒的萧衡,只能假装咳嗽说自己不舒服多睡一会。
眼看萧雨儿推门进来,唐夕一下跳到床上拉下帘子,露个头出来,里面昏睡的萧衡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