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美女达成了共识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林知许早晨没有课,所以时间并紧也并不着急。 溜溜达达的去食堂买了两根火腿肠遇到了郝言又唠唠一会儿后才慢悠悠的回到教室楼。 进入楼层一转弯就觉得不对,敞亮的楼道直接通透的延伸到尽头,亮白色的地板砖反着光,而在这地板之上,放着一小束红艳艳的玫瑰花。 就在林知许的办公室门口,她左看右看走廊内没有任何人,小小的一束玫瑰花大概五六支并不夸张,但是红色很是张扬。 玫瑰花中夹着一张小卡片,没有写署名,只写了收件人的名字,就是林知许。 林知许犯了难,说实话,看到这束花的一瞬间林知许就知道不是张云礼送的,说到底是因为自己有些自卑不喜欢红色这样张扬热烈的颜色,所以张云礼那么了解自己绝对不会是他。 也应该不是夏繁星,他知道自己办公室的钥匙放在那里,更何况他昨天来给自己送了小提琴,肯定会放在一起不会放在门口的地板上。 郝言与王囡囡更不会送给自己花,会是谁送的呢? 来路不明的花朵林知许可不敢收,但是放在这里肯定会死掉,思来想去林知许抱着花进了办公室。 她找了一个漂亮的琉璃花瓶,太阳光照下来的时候还会闪着流光溢彩非常漂亮。 林知许把鲜花整理好抱着花瓶重新回到了走廊内,在她办公室的正对面有一扇大大的窗户,林知许把整理好的鲜花放在了窗台上。 窗外有一颗大大的梧桐树,眼下正是枝繁叶茂的时候,绿油油的树叶印照在窗子上,在一片青绿色之间盛开着鲜红色的花朵,再搭配上不远处蓝蓝的天空美的仿佛一幅油画。 无论如何,这花自己不能收,放在这里是谁的谁拿走! 处理好鲜花的事情,林知许最期待的就是夏繁星借给自己的小提琴,林知许早就注意到了它,就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那是一个深木色的琴盒,看起来非常朴素,外表滑溜溜的就像是一个陈年老物件,普通至极。 打开琴盒后,内里是鲜红色的植绒材质,而在这红色的内里中静静的躺着一把深色的小提琴,它的做工极其漂亮,偏黑的琴面,乳白的琴弦,漂亮的琴腰,无一不再诉说着它的精致。 林知许轻轻捧起它,就感觉它非常有故事,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人,默默的诉说着这一路自己见证过的历史。 “这琴真漂亮。”林知许忍不住夸赞。 将它轻轻放在肩膀上试了一下,声音醇厚悠扬非常好听。 林知许小心翼翼的把它重新放进盒子里,这琴是借来的,自己要格外的小心,虽说自己嘱咐过夏繁星不要给自己太好的琴,但是弄坏别人的东西总归不好。 “林老师!” 短暂的敲门后走进来一位熟人,还是今晚的主角。 “敏淑?你来啦!” …… “诶……” “诶……” “诶……” 一声又一声的叹气让崔凯心烦,他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李昊霖自己坐在办公桌前接二连三的叹气搞他心态,他实在有些忍不住。 但是今晚自己要去吃饭,怼他两句又不太好,崔凯黑着脸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诶!不是!李昊霖!咱能别唉诶了嘛!你是个爷们儿,有什么事儿你直说行吗?”崔凯把双脚并拢翘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他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短暂的休息一下。 “你不懂。”李昊霖白了他一眼,给他留下一个嫌弃的眼神。 崔凯冷笑一声找了顶帽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没了声音。 “李昊霖,一会儿来一个女生过来做笔录,安排她一下,是昨天公交车上被偷拍的那个人,注意问话方式。” 张云礼从办公室内探出头来简单的布置着,本想着李昊霖会快速答应,谁知道他直接回给来张云礼一个长长的叹气。 张云礼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行了,你别唉了……崔凯!” 听到自己的名字,不远处的崔凯抬抬腿意思是自己知道了,等证人来之后自己会去接待。 “李昊霖,你赶紧给我调整状态。”张云礼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道,他一个人唉声叹气不要紧,整个办公室都没有了工作的劲头。 林则信开会结束抱着保温杯晃悠着进了门,抬眼一看李昊霖紧跟着撇撇嘴,这个臭小子像是没了发条的青蛙,说不出话来。 “云礼,你来。” 跟随着林则信的步伐二人进了办公室,看着林则信关上了门,张云礼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林指导……” “坐,云礼。”林则信笔划着让张云礼坐在了沙发上,看他这准备长篇大论的样子,张云礼心里有了底儿,大概知道了是因为什么。 “我师傅的案子有进展。”张云礼直勾勾的盯着林则信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林则信点点头“我刚去参与省局的会议回来,省局那边的意思是,老林的案子有些进展,但是进展不大,需要进一步确认线索。” “当年围剿失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是谁!”张云礼皱起眉头一脸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个人撕碎。 林则信就是怕这个才不想告诉他,看到他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连忙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你不要着急,还不知道,目前还没有往前推进多少,也就是只知道了这一个信息。” “当天师傅带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出生入死的同僚,不可能会有人泄露。”张云礼咬紧牙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林国峰的死是自己心口上的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