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一眼就看穿了就是小孩子在联手争宠。同时排除自己这个新登场的角色靠近神代楝机会。
小孩子,小孩子,只有这种地方才察觉到这是两个小孩子。
下山的路上,服部平次还帮忙拿了一部分的行李。
“神代老师真的拿了好多东西上山啊。”考虑到昨天晚上狂风暴雨,神代楝一己之力拿着那么大的行李箱和旅行包还把四个小孩子一个不落的带进了城堡,真是太了不起了。
到了露营地点后,神代楝看着昨晚在狂风暴雨中彻底完犊子的帐篷,深深叹了口气。
“先准备午饭吧。”残局等走的时候再收拾。
野营地附近就有大型的商城,几个人大采购了一番。当然,用的是凛凛给乱步准备的必要时刻的救济金。
“我已经没钱了。”神代楝说得无比淡定,仿佛用着小孩子的救急金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乱步只是昂首挺胸的走在自己买的一堆零食点心的购物车边上。
“妈妈早就猜到了神代老师肯定没钱出来玩。”所以这钱给乱步,就基本等于是给神代老师救急的。
“不,我是问乱步你借钱,不是问凛凛借钱。”神代楝立刻纠正了说法,“我这辈子都不会问凛凛借钱了。”
太宰敏锐的发现了话语间的漏洞:“少了个‘再’?”
“啊,那个啊。”神代楝正在对比肉的价格,“为了还债嘛,第一部漫画的版权我卖给出版社了。”
所以神代楝根本拿不到第一部作品的任何后续版权收益,她和山之内做了类似的事情,把手上的版权全部卖给了出版社,把后续几十年的连续收益一次性提取了。
哪怕后面有几十亿的版权费也没有用,她需要的是现在立刻马上能拿到的钱。
“出版社的财务流程还要蛮久时间的。凛凛就先把钱借给我了。”无息贷款,后续拿到了出版社给的钱,就等于还上了这笔欠债。
就因为凛凛当过一段时间的债主,而神代楝太讨厌债主和负债人的关系了,导致她现在再也不想问凛凛借钱了。
服部平次在走出店门的时候,被温差冻得脑子一激灵,然后灵光一现,想到了真相。
“等等,神代老师,你是不是在早上又驱魔了!”
神代楝转头看向了服部平次。
她又重复了昨晚上说过的话:“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世界就是这样构成的。”
那副画的真假已经不需要辨识了,只要在场的人认为这是假的,那么这画就是假的。
但是,其中有一个人不相信这件事情,就算是假货,因为山之内的花大价钱买假货的新闻,这幅画也能卖上钱。
就因为这件事情,他走过去,取下了挂在墙上的画。
“哼,假货?假货有个好故事也可以卖钱。”他的手指碰到了画,也许是光线的变化,也许是画本身的问题,突然之间,画上的黑色羽毛忽然掉落下来。
这羽毛,不是画上去的,是贴在画上的。
“什么?”羽毛下面,还是那把黑色的羽毛扇。
那个人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羽毛。站起身时,忽然头晕目眩。就在这时,他手上的画作突然燃烧起来,仿佛画的背后放着什么易燃物。
这个人立刻丢下了画,画一落地,地板也燃烧了起来。
这幅画就像是什么巨大的易燃物,将整个房间都付诸火焰。
神代楝刚刚吃上服部平次刷了烤肉酱的烤肉,对于大阪民侦探的厨艺给了评价。
“这不是最基本的……”服部平次以为自己厨艺不怎么样,但是有神代楝做对比,再加上身边四个孩子一半故意一半期待的眼神注视,不得不肩负起了烤肉的重任。
就在这时,神代楝看到了远处山上的那座城堡燃起了黑烟。
“诶?着火了吗?”神代楝咬着烤肉,一脸惊讶。
服部平次赶紧丢下烤肉冲向了管理员所在的房间。
“快打消防电话,山之内老师的城堡着火了!”
消防车来得很快,城堡内的人自救的速度也很快,损失不算大。
只是烧掉了一个房间,一副赝品画。
但是有一个牺牲者。
评论家神明先生似乎吸入了大量的浓烟,没能走出着火的房间,死因是吸入火场的烟灰导致的窒息死。
“啊,那个讨厌的性骚扰变态。”神代楝对这个评论家的印象只有这一点。
服部平次后续也询问了一下当时到场的几位其他的遗产平分人。
“不,很奇怪,那副画是掉在地上,和神明先生距离不远。”这是第一发现人所看到的事情。事情很奇怪。
“神明先生死了也不会印象他的家属继承他所分到的遗产。我们不会因为一个人死亡就吞掉他的遗产。”所以没有杀人动机。
服部平次的调查内容仅此而已。
然后通过父亲的关系,又拿到了其他的内部报告:“起火源……消防署给的意见是这幅画啊。”
仔细回想,这幅画大家都没有去碰,只是调查了一下画上的签名,发现是九头龙匠后,大家就更不敢伸手去碰这画了。
距离这幅画最近的人,除了已经死亡的山之内老师之外,就只有说这幅画是“假货”而打破这幅画将来可能魔咒的神代楝,以及凑到最近去看画的太宰治。
“那副画是真货吧。”太宰治正在给神代楝的稿子涂黑,与此同时,还和乱步嘀咕这个话题,“不过九头龙匠不是创作了相似的作品吗?这是真爱吗?”
“……但是老师说了,九头龙匠已经有妻子了。”中也皱眉,“就算是天才艺术家,那也是渣男。”
太宰想了想,点了点头。
“嗯,渣男就该被灌水泥沉东京湾。”这是神代楝的教诲。
这恐怖的教诲让刚刚踏进门的小兰吓了一跳。
“这是犯罪!不可以做这种事情!”
太宰治看向了站在门口的毛利兰。
“小兰姐姐。”他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