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来一折腾早已过来两天两夜,莫笨笨的肚子也早已咕咕作响。
“饭都不给送!”
“人家怕你吃饱了开溜。你这家伙别看人高马大,也呸弱了。”幽兰戏谑道。
“哏,堂堂正正打架我莫笨笨怕过谁!不过是被这家伙算计了,又是毒药又是奔波的,都几十里的路程跑个来回不累才怪!”
“这琉璃山庄你可知道是什么来头?”幽兰想着笨笨的大块头能跑动才怪,也不在调侃他,回想着整个过程问道,她似乎在《中原武林》一书中未曾了解过有这么个山庄。
“琉璃山庄是以制作武器琉璃球闻名,琉璃球实则也不是真的琉璃,是一种团成圆的半透明的虫子,发射后窜入人体撕咬腐蚀,此山庄狠毒之至,常在暗处活动,因此不怎么在江湖露面,除非有人高价顾他们杀人。”
“原来如此,那你又是如何惹了这歹毒山庄的?”
笨笨忽然害羞的说道“我族本离此地不远,一日我独自寻鹰练箭,岂料追赶太远不知不觉到了离琉璃山庄不远处的一处平原,便于岩石后看到她家小姐似乎在对着天空祭祀,对,听声音像是在祭拜母亲。这小姐很漂亮,我当时就十分喜欢。”说到此处傻傻憨憨地笑笑继续道,“所以便一路跟随她来此,只想趁她独自一人时表白心意。”笨笨说着还想着小姐的美丽容颜,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你叫莫笨笨对吧!果然笨的很!”幽兰无奈的摇摇头。“哪有这样向女孩子表白心意的!”幽兰心想,难怪被当成怪物被人家投了毒,这要是自己吓的还不知道给投什么呢!
“那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啊?”笨笨失落的低下头。
“男子汉大丈夫,看看你这个样子!对了,咱刚进这山庄时我看到院中人来人往,有的人感觉穿着似乎不像这个庄子的人。你可知是何缘故?”
“那都是来迎娶这庄里小姐的,我怎能不失落!虽然琉璃山庄不是江湖大宗门,但其用虫及其毒的绝招却是十分歹毒,一般小门小派也是无人敢轻易接触的呀,再加上它的神秘,总有想结盟的。而琉璃庄主似乎听说不久人世,想给女儿打点好后续。”
“哦?”幽兰若有所思的思虑了许久,突然吱吱吱的学起了老鼠叫,果不其然,听着叫声几只小老鼠便从柴堆后钻出来探头探脑的。
“你会说老鼠语啊?”笨笨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会。”
“那它们怎么就听你的声音便出来了。”笨笨疑惑
“我也就试试,以前总和家里的猫一起玩老鼠,听的多了还不会叫么。”随即又挣扎着从袖口里掉出一个小瓶子到手中,撒出的小粉末引的老鼠争相强食。果不其然,幽兰用力倾倒粉末在手腕绳子上,老鼠竟上前舔着啃断了绳子。马上为自己松了绑。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这是幽兰花粉,花香绵密,小动物小虫的最爱。”
“从现在开始,你若是想娶你心心念念喜欢的琉璃山庄小姐,那么你就听我的!”幽兰得意的偏过头
“好,好。”笨笨笑嘻嘻的连连点头,此时也只能将命运交给幽兰了。
“你可还记得这家小姐闺房如何抵达。”幽兰问。
“记得。”笨笨用手沾了沾碗里的水给幽兰画了起来。
“好,现在我们分头行动,你要记住你需要做的事情;一,想办法把你胡子刮干净;二,找个能洗涮的地方洗洗自己弄身干净华贵衣服穿上,三、你可知这方圆三百里内哪里有潮湿有水的地方?”
“有,这山庄西面不远处便有。”
“那便好,三、你拿那两个装柴麻袋去那个地方把这个□□末撒在这些老鼠身上装进去,然后袋口张开等一晚后把袋里引进来的虫子束口带回便好。你武功也不差,这几件事必然都小事一桩,两天后巳时庄外见。”安顿完笨笨,幽兰便从包裹里取了些白色粉末用手帕包好递给他,“这东西人不可食用,有剧毒,不能进耳朵,切记。”
“好,简单。”说罢两人便忽然开门捂住看门杂役的嘴巴将其拖入,以笨笨的力度轻松打晕,“晕个两天没问题!”
“走吧走吧”幽兰催促道。
待莫笨笨走后,幽兰趁着夜色便也轻手轻脚偷偷潜去了这位小姐的闺房,果然是小姐,外头看守的人真是来来回回好几批,幽兰只得轻爬上旁边的大树又上了瓦,顺手抓了树上一只小蜘蛛,蜘蛛被抓反口便要咬幽兰,她哪里怕这个,“不听话,待会儿给你吃药粉!”有模有样地训完小蜘蛛便在房上轻走了几个来回,揭了几片瓦终于找到个绝佳位置,正对着这小姐的茶几!上面甜点还有刚满杯的茶水摆着!
幽兰给蜘蛛身上撒了一圈白色粉末,便捏着它的屁屁吐了一堆丝,把蜘蛛顺溜而下在小姐的水杯上抖动了两下,又在糕点上停留了片刻让小蜘蛛打了个滚儿。“哎,对不住啊小姐,谁让你琉璃山庄太狠毒,你们都用那么龌龊的毒药,我小小伎俩也不必计较,这要告诉笨笨我毒了他心爱的女人大概会打死我吧……”幽兰想想便摇摇头,“我这不也为他好么,不受些苦难,哪里有今后的幸福!”于是肯定的点点头,怕这小姐不吃东西又寻找了片刻揭起枕头上方那块儿瓦让蜘蛛在枕头上又打了个滚儿便才一抽线将其拉起来。正欲走,想想还是等等确保万无一失,便看着那小姐喝了茶幽兰方才又悄悄的潜入厨房偷了些好吃的找了颗隐蔽的大树寻梦去了。
次日上午,幽兰在大树上从睡梦中醒来,听见院里乱糟糟的人来人往急着从小姐院里进进出出。隐隐约约听了大概经过是伺候小姐的丫鬟早晨叫好几声不见小姐应承,靠近一看,小姐没了呼吸。后来只听见屋内询问:“医师,我这女儿到底为何突然一睡不起也没了呼吸。可有什么不测?”
“若说不测,人死则体温冰凉,面如死灰,小姐依旧面色红润且尚有体温,可为何不醒……”医师缕着胡子思量片刻,眼神看向茶几上的食物,起身便前去,仔细端详又闻了又闻发现糕点上残留了些十分纤细地白色细微颗粒。“不好,小姐约莫可能是中了传说中的流彩虫的毒”说罢,医师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是何种毒药?”庄主惊奇的发问,毕竟自己的庄子就是以制毒闻名,而本